恰恰,徐言比较喜欢这个味道,或许是不懂得欣赏,他总感觉那些香水很刺鼻。
徐言不自觉的朝着身边的位置靠了靠,然后微微的抬着头吸了几口气。
还是熟悉的味道。
或许是脸靠的太近的缘故,贞子发现了徐言正在不停的嗅着什么,然后低头看了看胸口,伸出手,捂住衣领,然后另一只手顶着徐言的嘴巴子顶开到了一旁。
徐言甩开贞子的手,有些尴尬的站直,然后接着跟在马艳莉的身后,抬起头看着慌忙之间,将头扭过去的马艳莉。
那个人……在干什么?杂技吗?
马艳莉在心里这样偷偷的想着,毕竟刚刚徐言的那副样子可笑极了,毕竟在马艳莉看不到贞子的情况下,徐言自己一个人做出那个动作还真是滑稽死了。
虽然只是一会,但还是被马艳莉看到了,偷偷的给身后这个叫做徐言的少年,安上了一个奇怪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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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就是你的家?”
徐言看着眼前这个有些破破烂烂的房子,很难将这件房子和这个穿着干净的女人画上等勾。
大概和乡下的那种房子差不多,不过还要旧一点。
“抱歉了,我家里有点破。”
马艳莉说出了这句话,然后将锁着门的锁打开,木质的们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我初中就辍学了,前几年奶奶也去世了,所以现在只能打点夜工……”
再说到夜工的时候她稍微有些停顿,然后见了徐言一样,在发现徐言的神色没什么变化之后,松了一口气。
“要不要来坐坐?我去给你倒点水喝。”
“好吧,我口渴了。”
徐言看了一眼马艳莉,然后跟着她走了进去。
屋里到还算的上干净,最起码对徐言来说,整个房间经常打扫,也没什么太脏的地方。
并没有现在大多数的女孩子那样,到处都是垃圾,相反,整个房间内收拾的很有序。
稍微对她有了一些改观。
“也没有太好的茶,白开水可以吧。”
“可以。”相对于茶叶,徐言更喜欢白开水。
“你这房间……经常打扫?”
“嗯,奶奶留给我的最后的遗物,不打扫总感觉对不起去世的奶奶。”
“现在是自己一个人?”
“嗯,可以说,我是孤儿吧”
马艳莉的声音很平静,最起码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一直是面带着笑容,并没有露出太可悲的神色。
她身上的那些衣服还没有换下去,这是徐言看着唯一感觉刺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