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富贵说:“在庆功宴上被戴上手铐,这得多有戏剧性啊!还庆功,我叫你庆功,到监狱里庆功去吧!走,咱们也找个地方庆功去!”富贵对开车的三崽子说。
五峰市公安局刑警大队办公楼在公安局后院。刑警队审讯室里传来粗暴的喝骂声:“说,你一共组织过几次聚众斗殴?”一个脸色黝黑,身肥体胖的中年警察对着郁东风吼道。
“一次也没组织过!”郁东风冷笑着说。
“我告诉你郁东风,我们注意你很久了,你们那点破事,我们掌握的清清楚楚的。让你说,是给你坦白从宽的机会。识相点,把该说的都说出来,要不然扒你层皮,你信不信?!”中年警察恶狠狠地说道。
“我不信。”郁东风仍然冷笑着说。
“看来不动大刑你是准备嘴硬到底了!”中年警察对身边另外的两个年轻警察说:“去,给他上秦琼背剑!”
什么叫“秦琼背剑”呢?就是把被审讯的犯人的双手,用手铐一上一下反背到身后,然后往手臂中间塞硬件东西,使手臂关节承受拉扯之苦。
郁东风被用上“秦琼背剑”之刑,只是十几分钟,就疼痛的汗如雨下。
中年警察走过来,捏着郁东风下巴,问郁东风道:“怎么样,说不说?”
“说,我说。”郁东风斜着眼看着中年警察说:“要我说你他妈就是个傻逼,聚众斗殴是我们自己斗自己呀?!对方呢,你怎么不去抓?!”
“你真是嘴硬!”中年警察抬手就打郁东风一个、两个、三四五六······二十几个大嘴巴。
打得手疼了,就暂时住手,仍然问郁东风道:“嘴硬的我见过的多了,你说,服不服?!”
“我服不服?”郁东风吐出嘴里血水,说道:“你他妈活人打死人,还舔着脸问我服不服?!你把我撒开试试,就你这逼样,五秒钟干不倒你,我把我这个郁字拆开写!”
“整他!”中年警察给另外两个年轻警察下命令。然后自己走出审讯室,走进办公室。
他拿起办公桌上电话拨了出去,“贵哥,我正整那小子呢,挺他妈有刚,就是拿不下他口供来!”
“嗯,给我往死里整!”富贵在电话那头说:“你告诉你的兄弟们,他们的功劳富贵哥都给他们记着呢!”
“好,贵哥。”中年警察说:“贵哥你听。”中年警察把电话听筒对着门的方向,把殴打郁东风的声音,和郁东风的惨叫声,统统传给富贵听。
陆小虎、赛银巴雅尔二人也没逃过严刑拷打,情况比郁东风好不了多少。
没挨打的主要人物,唯独就是胡奎峰。原因是检察官的儿子动了怕是要惹麻烦,所以对胡奎锋的审讯相对宽松了不少。
郁东风等人被抓走,那个庆功宴自然也就烟消云散了。
米薇心急如焚地开着车来到公安局。直接进关长立办公室,问关长立道:“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富贵在背后搞的鬼?”
“应该是吧。”关长立说:“事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今早省厅的冯处长突然就来了。而且他才进我办公室没几分钟,厅长电话也跟着打了过来。要求是必须抓捕郁东风一伙。现在的审讯工作,冯处长也在全程参与,你说让我怎么办?”
“怎么办也得想办法把事情往小了压。”米薇愁眉不展地说:“东风是我的人,我会全力以赴地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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