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不好,非说那等腌臜之物。”宇文琅满脸不悦的训斥道。
“是,小的知错了。”小厮连忙告罪。
“哼,北凉这是开始撒泼了。”宇文颉听到小厮的禀报,非但没有不悦,反而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父帅您的意思是?”
“北凉的粮草只怕撑不了几天了。”
“不然他们不会如此急切。”
“白天他们在城下叫骂,晚上在城外泼粪,已经算得上是无计可施了。”
“最多十日,少则三五日,他们便会不战而退。”
“届时,我等在出城迎战,定能打他个措手不及。”
宇文颉似乎都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父帅,若是北凉撤退,那,咱们还怎么把秦云的事安在他们头上?”
“哼,北凉兵败,将怨气撒到罪魁祸首身上,这一切合情合理。”
“不相信,你们等着看吧,不出本帅所料,这城内马上便会乱起来。”
宇文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大将军,那,那我等?”一听宇文颉说城内会乱,现场的几人都被吓住了。
他们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放心,那些北凉细作,最多放放火而已,有本帅在,他们翻不了天。”
“喝酒,继续喝酒。”
翌日一大早,秦云搂着怀里的歌姬正睡着,冷不丁就听见有人敲门。
“谁啊,这么一大早打扰本宫,信不信本宫诛你九族。”
“殿下,是我,我是边城郡守马鸣啊,殿下。”
“您开开门,出事了。”
马鸣在外面一个劲的踱步,他是半夜收到消息的,几乎一阵晚都没合眼,生怕秦云这边出什么岔子。
那就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还好秦云没事,不过现在边城内可就鸡飞狗跳了。
而城外的驻军更是被北凉的人连夜偷袭了。
“马鸣?”秦云呓语着拍醒了自己身边的女人,“你,去给他开门。”
“是殿下!”歌姬不得已只能穿好衣服来给马鸣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