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钞票,楚浣一边数一边继续问啊,“告诉我吧,你最爱的女人是谁。”
酒吧里有许多衣着暴露个子高挑的女子,她们或有浓妆艳抹的也有素雅如青菜的,阮晟文随手拉过一个端酒的女人搂在怀里,道,“哪里都有我爱的女人,这个今天先给你了,以后不要再烦我了。”
将手里的女人推到楚浣的怀里,阮晟文大步转开,他才不要在这里和楚浣废话,浪费时间。
酒吧的门口,阮晟文掏出车钥匙准备开锁,可是却停下了动作。
女人是素雅的,素雅的像一朵芬芳的茉莉花,不高贵也不奢华却偏偏生的素净可人,素白如雪的容颜里带着一抹鲜血般的红润。不知道从何说起的熟悉感,差点追溯到那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一个男人摘下一朵美丽的茉莉花想要送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可是后来他惊愕的发现他爱上了那朵茉莉花,于是离开土壤的花儿凋谢之后,那个男人选择了陪葬。
是否,谁前世摘了一朵茉莉今生等着相遇?
是否,谁前世未尽的相遇今生正等着重逢?
是否,谁前世断掉的红线今生能得以再续?
顾子西看着面前的男人也停下了脚步,她现在觉得自己很奇怪,一句‘嗨’不就可以打破这个时候的尴尬吗?或者也可以一个字都不说,任由时光匆匆流逝,让这个男人看她孤傲的背影。
她明明是可以的,只是迈不动步伐。
偶尔能够觉得到风吹过眼眸,发丝调皮的在脸颊上肆意,勾勒出的那一丝丝痒,居然没有勇气去挠。
顾子西就这也样的,他们就这样的,静静看着对方,甘愿顷刻之间画地为牢。
温香暖云扎入自己的怀抱,阮晟文僵硬着脑袋低下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皱起眉头,这个女人是谁?他不认识才对。
怎么可以在顾子西面前抱他呢?这不可以……
“阮先生你刚才说爱我呢,我好高兴哦!”女人似乎很高兴,高兴到眼泪都流出来了,那是感动和激动。
合在一起是感激。
顾子西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个在阮晟文怀里哭到死去活来的女人,默默的将目光收了回来。原来,对于爱这个字他是那么轻易而又容易的说出口,一点都不看重,既然不看重那么就没有资格享有爱了。
最终阮晟文看到的还是顾子西那略显孤傲的背影,一个人的路程,居然如此孤单落寞。
忍不住的,阮晟文想上前去陪她,陪她一起走……
一辆崭新的奔驰停在骨子的面前,车窗摇下来,竹竿男挂着腼腆的笑意道,“顾小姐,关于相亲我有些地方是不太懂的,所以怠慢了的话请不要见怪……那个,你去哪?要不要送送你?”
顾子西嘴角勾勒出丝丝笑意,上车,何乐而不为?
眼眸眯起来,朝着顾子西离去的方向远望,阮晟文突然绝对的自己像个傻子,他感觉自己无形之中又被顾子西给摆了一道。
呵呵,她和刚刚那个男人相亲了吗?那样的男人,顾子西都愿意和他在一起,到底是顾子西,居然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
相亲,多么刺耳的字眼,对于顾子西也对于他自己。
被人可有可无的对待,好像很不舒服……
“这个女人着了魔似得,你一走她就挣扎着跑出来找你,说什么你说了爱她,那么她就未来的阮夫人。”楚浣走出来,不悦的看着八爪鱼一样死死抱住阮晟文的女人。
如果说爱的是钱,那么一个人到底有没有钱或许不能太可观的从头衔上看出来,阮晟文确实很有钱,可是他的钱多数勇于周转公司。而他楚浣的钱,全是私人的,所以说学者认为男性比较聪明是正确的。
“阮先生……”女人赖在阮晟文的身上用脑袋蹭着他的身体,像是现在就要就地圆房一样的激动。
“滚开。”
阮晟文这一次有些怒了,可是一想到方才他和顾子西一句招呼都没有打就擦肩而过,而自己只能看着她萧索的背影。
心,其实是有点疼的。
那个女人故作坚强,其实很脆弱的,明明一脸的挫败却努力的昂起脑袋挂着笑容。
那女人,很累吧……
“阮先生不要这样嘛,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的。”
听到女人说的话,阮晟文低下头看着将自己搂住的女人,虽然她素装银裹小巧黏人,可是实在是让他难受消受。
将钱包捏在手里,阮晟文做出丢掷姿势然后狠狠一掷,顿时女人的尖叫充斥整个耳膜。
“啊!天啊天啊,阮先生你怎么可以把钱包丢了呢?”女人惊恐道,那厚度唯恐是她好几月的工资吧。
“手滑了,能够帮我捡回来吗?没有钱,我哪都去不了。”阮晟文淡淡道,随即女人送了手他顺利脱身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