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小心隔墙有耳啊!觊觎太子妃,可是剐刑!”
靖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理了理衣袖。
“放心,崇德宫周围,都布了我的人,有生人他们会学鸟叫的!况且这崇德宫废弃,又是在后宫最北面。”
“主人说的是,不过还是小心为好。”
“对了,那个丫头的生辰八字寻的怎么样了?”
那黑斗篷,从袍袖中却出了一个小本子,双手呈递给了二皇子靖玹。
“只知道,那丫头是裕德七年端午节出声的,具体时辰不详,老奴就差人去了赣州龙虎山,请天师的座下高道全都推算了一番,推算内容全都在这本册子了,不过老奴没有看过,还请王爷御览。”
靖玹结果,粗略的翻了几页,就揣进了怀里。
“此事可做的小心?”
“殿下放心,老奴是混在钦天监的事务里一同送去的,安排的体己人。”
靖玹点点头,朝黑斗篷摆摆手,黑斗篷行礼告退了。靖玹吹了声口哨,他布置的人,从崇德宫四面八方跑进了院子里。
“有没有人经过?”
“回王爷,只有一堆日常换岗的羽林经过,并未停留。”几人禀报。
靖玹点点头,朝众人摆摆手,众人分散离开了,随后他也离开了崇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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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庆宫?正殿内
秋日的阳光斜斜的晒了进来,照在各色花草上显得格外的郁郁葱葱,郭太后在地地方,是新晋隔出来的小花房,此刻她正躺在里面摇椅上,舒适的度过午后时光。
桂纯嬷嬷抱着一床毯子走了进来,见太后正沐浴阳光,闭目养神,悄悄的将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桂纯嬷嬷轻手轻脚的起身,准备出去,太后却唤住了她。
“还是你贴心。”
桂纯回头去看,太后依然闭着双眼假寐。
“老奴还以为您睡着了。”
“睡了一小会儿,就醒了。你这是干什么去了?”太后问。
“这不是,那暹罗过进贡了些燕窝嘛,老奴想着,有些您可能会留着赏人,老奴就去分辨了分辨。”桂纯嬷嬷道。
“你又不像素纯,精通这些,还上这个心?”
郭太后的语气不阴不晴的,说的桂纯嬷嬷有些诧异。
“太后,您这是怎么了?不舒服了?”
哎……郭太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还不是为了卿丫头!哀家听说皇帝对她不是很满意。”郭太后依然闭着双眼。
“依老奴说,太子妃确实该管一管了。老奴可是听到了不少流言蜚语,说太子妃在东宫里,待奴婢非常苛刻,做错了一点小事儿,非打即骂。日久天长了,这……可不太好。”桂纯嬷嬷说的直接。
“哎……冤家啊!孽债呀!”
郭太后抬眼看看窗外,沉吟了半天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