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一副畏之如虎的模样。
太后这操作,表面看似爱屋及乌的关切,实则是安插细作,用以时时刻刻监视某人的动作。
但现在并不是与势大的太后,撕破脸的时候,洞察其心思的叶时安,只得胡编乱造,污名化教主,将锅甩到教主身上。
独孤绮罗品出了言外之意,眉头微挑,问道:“小安,听你这意思,是要拒绝哀家的赏赐咯?”
语速不快,却压迫感十足。
字里行间,皆透露着不满。
“臣岂敢?”
“太后娘娘记挂臣,臣高兴还来不及呢!”
叶时安故作惊慌模样,谄媚道。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道:“只是臣唯恐这几位姑娘才入府中,就落得个香消玉殒的下场。。。。。”
“臣于心不忍啊!”
话音落下。
惧内男人的形象,跃然而出。
反正后果已经言明了,哪怕这独孤老娘们要硬塞,也可请教主杀个干净,清理掉后患。
而想治一个陆地神仙的罪,位高权重的她也得三思再三思吧?
独孤绮罗看着演戏的叶时安,双眼微眯,冷冷地问道:“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做不了主?”
她压根就不信叶洛陈的孙子,灭族誉王、陵王的秦国公,会畏惧一个女人?
但偏偏又无法从那说辞中,挑出毛病来。。。。
“那女人凶极了,也霸道极了!”
“臣是说也说不通,打也打不过啊!”
“臣心里苦啊!”
“唉~~”
叶时安演戏演全套,趴在地面,装模作样地大喊,又重重叹了口气。
说罢,还不忘用袖口,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
好似委屈至极一般。
独孤绮罗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嘴角泛起冷笑,捧起一盆花,问道:“秦国公,你看哀家这花儿如何?”
称呼变了,语气也变了。
“花开正艳,实乃极品!”叶时安抬起头来,笑道。
独孤绮罗注视着眼前,那个装傻充愣的家伙,沉声道:“可它刺多了,就会被修剪掉!”
说着,拿起一柄剪刀,咔嚓剪掉了最大的一根刺。
“臣听不太明白。。。。”
叶时安听出了其中的敲打,依旧装做不懂。
独孤绮罗放下剪刀,目光冰冷,勾唇浅笑,说道:“哀家召你前来,是想提醒你,锋芒毕露在这长安,可不是什么好事!”
“年轻人首先得学会的是。。。。”
“藏锋!”
“其次是得上面有人护着!”
“否则,就很容易会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