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绵越听越皱眉头,这些事也和她没有关系来着。
月星继续道:“京城已经有人听闻了这事,其中以秦关鸠带头,说要给云州募捐,约莫过几日,她就会牵头做这事。”
苏绵绵不解:“她要刷好名声,我还能碍着她不成?”
月星懒洋洋地顺势在苏绵绵床上斜躺下来:“你是不能碍着她,但募捐过后,等云州诸事妥当了,我估计她还想亲自去一趟云州,不关着你。你要提前去找殿下,还能有她什么事?”
苏绵绵一愣,秦关鸠要去云州?
“她疯了吗?好好的贵女不当,千里迢迢跑去云州?”苏绵绵觉得秦关鸠简直不可理喻。
月星嗤笑了一声,她坐起身,伸出根艳红红的蔻丹,点了苏绵绵脑门一下:“你才是个笨的,怪不得殿下老是说你蠢。”
苏绵绵揉了揉,心头有些烦躁:“我怎的蠢了?”
月星耐着性子解释道:“秦关鸠可没疯,她一定会等云州水患平定后再去,届时打着给百姓送募捐之物的名头去。去了后,殿下也在那,她的心思还不好猜?”
苏绵绵无语了,这般费尽心思,竟只是为了个殿下。
月星叹息一声:“如今,整个京城的人都晓得,皇帝亲口说,秦关鸠之貌美,能与殿下相配,她再有个好名声,还偏往殿下在的地方跑,只怕殿下从云州回来后,皇帝就要给殿下指秦关鸠为皇子妃了。”
苏绵绵沉默,她抿着唇,小小的人坐在床沿,脚尖还点不到地,柔软的发丝垂落下来,就遮掩了她眸底全部的颜色。
月星看了她一眼,屈指瞧着床沿道:“不得不说,秦关鸠手段了得。”
“还有皇后帮她。”好一会,苏绵绵才这样道。
月星盘腿坐起来:“你今个找大爷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苏绵绵点点头,她理了理齐刘海,含含糊糊的道:“恩,就问这个。”
月星见她这样闷不半句话都说不出个重点来的模样,气的挠了她腋下一把。
苏绵绵一抖,赶紧缩在床脚,眨着大眼睛瞅着她,怎么看怎么无辜。
“你就让秦关鸠得逞,非逼的殿下八台大轿抬她进门?”月星恨铁不成钢。
苏绵绵顿了顿,才慢吞吞的道:“不想。秦关鸠不是殿下的良配。”
月星哼哼两声:“大爷比你还清楚!”
苏绵绵见月星那气愤的模样,心头某种揣测闪过,她不确定的问:“大爷,你莫不是心悦着殿下?”
听闻这话,月星一愣。继而恼羞成怒地将苏绵绵扑到,上下其手的去捏她脸,将她小脸扯的来变性,才低声道:“怎么跟大爷说话的,嗯?”
苏绵绵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她又挣脱不开。月星俯下身来,她胸口那两坨软绵绵的山峦抵在苏绵绵脸上,叫她出气都困难。
“殿下那等神仙人儿,是一般凡人能垂涎的?别说是一个秦关鸠,就是十个秦关鸠都比不上殿下一根手指头!”月星怒道。
她施舍地放开苏绵绵,斜眼不屑地看她:“殿下啊。就该高高在上,受众生膜拜!谁敢亵渎他,大爷第一个不答应!”
苏绵绵大口喘着气,以一种神经病脑残粉的眼神看着月星。
简直没有道理可讲!脑残粉太可怕了!
月星轻踢了苏绵绵一下:“秦关鸠都千方百计跑去找殿下,你不去?”
苏绵绵摇摇头,她理好头发。才认真的道:“我去做什么?给殿下拖后腿吗?殿下非的一剑戳死我不可。”
月星转念一想:“也是。”
眼见时辰差不多,月星便起身重新戴好面纱:“大爷回去了,有事跟碎玉讲,她会与我联系。”
苏绵绵点头。她顿了顿也道:“大爷,殿下那边的消息,你收到后能顺便捎一份给我么?”
月星俯下身定定看着她,蓦地开口:“喜欢殿下了?”
那种低沉的声音,问的苏绵绵心口一跳,她险些慌的从床沿滚下来。
月星见她被自个吓的手脚无措,适才低笑一声,眯着桃花眼:“放心,大爷也是喜欢殿下的,会给你捎消息。”
这话放方落,苏绵绵眨眼,月星就已经离开了,她愣了好一会,爬回床上,呆呆地扯了被子拢身上,将自个连头一起蒙了起来。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月星自然是随便一问,可却在苏绵绵心头掀起惊涛骇浪。
她喜欢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