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吗?我给你揉揉!”林雪静伸出手去给他揉额头,司岚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揉着,她躺着,而他是半躺着,垂眸下去正好看到她那张仰着的对着的他的小脸,白净的皮肤渗透着瓷器的柔白色,在柔和的灯光话散发着一阵阵温和的光来,那双眼睛,眼瞳里闪过一丝焦虑,光洁的额头上有褶皱在微微叠起,她微扬着头,颈脖便被拉直,V字领口隙开的缝隙从他的这个角度正好一览无余,浅粉色的内衣,里层是乳白的白色,带着优雅的力道将中间高凸的部位高高托起,中间的深沟,从他这个角度去看,居然,深不可测。
司岚的目光不偏不倚不动,他让她揉,在林雪静揉了几分钟之后紧盯着她的司岚突然哑声开口,“我有些饿了!”
林雪不明所以,她刚醒来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也还没有来得及询问承嘉的情况,听到他这么说以为他是真的饿了,“你去吃东西吧,我自己照顾自己!”说着她从chuang上爬起来,试着扭了扭自己的颈脖,这间病房应该就在承嘉病房的旁边,尽管她现在还是有些头晕,但因为睡了一会儿精神好了一些,索性爬起来想过去看看儿子怎么样了。
“林雪静!”
林雪静已经穿好了拖鞋,听见身后chuang边传来了他低沉的声音,她转脸去看他,见他脸色阴沉,她心里一咯噔,他这是怎么了?连名带姓地喊她名字了,听着有些怪怪的。
司大少被她那无辜的眼神看着心里别提有多郁闷,眼睛微眯,看着她穿好鞋,整理好裙子要出门,他懒洋洋地坐着把长腿往chuang上一放,“裙子没弄好,过来我给你整理!”
裙子没弄好?林雪静本来都要去拉开门了,听见她这么说赶紧去看自己身上的裙子,坐看右看上看下看也不见哪里没有整理好的,她蹙眉,转身看着chuang上的人,“哪没弄好?”
脸色沉郁的男人眉毛一挑,“你过来!”说完看着林雪静站着没动,眼睛再一眯,“后面,你看不到的地方!”
他说得一本正经,让林雪静不相信都不行,赶紧走过去背过身去让他看看自己后背到底哪里没整理好,后背的拉链是拉好的,除了拉链就没什么了,还有什么没弄好的?
“再过来一些!”身后的男人坐起来是伸手将chuang帘的按钮一按,哗啦一声粉白的chuang帘将整张chuang都围了起来,声音把林雪静吓了一跳。
“整理裙子难道还要人家看到?”当然得把帘子拉上了!某人依然一本正经,顺手将她往怀里一带,从背后将她拉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手熟练地将她后背上的拉链轻轻一拉。
林雪静坐着都不敢动,因为她此时的姿势,腰被他一伸手一用力一勾,身体就往他怀里靠得更近了,而她穿的还是裙子,布料很薄,隔着这一层薄薄的布料,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大腿肌肉上面的脉动,她整个身体都僵了僵,如果不是他的一只手勾住了她的腰,恐怕现在她已经兔子似地从他身上跳下去了。
这样的姿势,太,尴尬了!
后背先是一凉,紧接着边有一璞温热的气息灼得她后脊背一阵发僵,拉链被拉下来的声响还有他五指有意无意落在她后背上的体温,灼得她脑门一阵充血,有些犯晕,却又及时清醒。
“司岚——”林雪静呼吸一阵急促,手落在了他禁锢着细腰的手肘上,腰间的手灼热得惊人,尤其是那只张开着的平放在她小腹上面的手心,如同燃起来了的火炭,在她身上瞬间凝聚起火源,手心移到哪儿,哪儿就燃起了火,肌肤里的血液也细胞都在跟着疯狂地燃烧,在她喊着他名字的时候,后背颈脖便是一阵温软,她身体一颤,他的手指在她的后背上轻轻一挑,胸口就是一松,紧张得她赶紧自己去拉裙子,却被他手一抱紧,耳朵被轻轻一咬,“是你里面的衣服没弄好,我给你脱下来,再穿一次!”
胸口一松,林雪静差点从他腿上跳了起来,加上耳朵被他一咬,她又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的汗毛都瞬间竖了起来,脸更是唰的一下红了个彻底,手忙脚乱地要自己穿,她是完全不敢转脸去看身后男人此时的表情,而他好像见她着急了也便没有再阻拦她,只不过抱着她的腰依然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林雪静心里在哀嚎,慌忙着自己开始穿,明明就是穿得好好的,哪里没穿好了?她心里咕嘟却又加快了速度,不管刚才有没有穿好,现在就是没有穿好。
她动作很快,拉过去就扣上了三排扣,也不去管此时身后的男人正欣赏着她狼狈的穿衣形象,他不松手,难不成要等到他松手了自己才有机会穿上去,然而就在她心里大呼大功告成时,后背的带子被探过来的手指一挑,那熟练度和速度是林雪静动作的数倍,紧绷的胸口又是一松,林雪静顿时懵了,顾不上红脸转身就朝身后的男人瞪眼睛,恍然大悟,某人在借机耍流氓!
亏得他刚才还一副正经模样,原来——
司岚,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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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如红布的林姑娘脑子里顿时堆满了浆糊般的骂人的话,瞪身后的男人时发现对方居然在笑,顿时知道自己被耍了,转过身去就是一阵狼扑,伸手去抓他那张带着笑容的脸,无奈自己的腰被他的手死死卡着,她转身被他趁机抱起来转了个方向正好岔开了双腿坐在了他的腰间,“司——”林雪静被他眼睛里的那一团火灼得心里颤抖,抬头看他时他正低头,腾出来的那只手在她下巴上面一捞,迎送过去的唇就被他紧紧地衔住。
味觉蓓蕾的异样刺激就如在锅里加上了最辣最有味的川菜调料,猛火爆炒一番,轰的一声,大火将锅里的食物都燃烧了起来,入口的辣烫灼得舌头一卷,但却让人控制不住地想要将那嫩滑吞之入腹。
入口,拆骨,吞食,一滴不剩!
窗外是入秋的第几场雨,有隆隆的雷声阵阵,帘子被窗口吹进来的风吹得晃动着,有人影在动,洁白的chuang单被褥的中央,有如同剥开了蛋壳的乳嫩白,又如在暴风雨中承受着大雨洗礼般的一株嫩笋,被剥开了壳,露出了嫩白的色泽,诱人而又激发了人视觉上的深入探索,让人在想再剥下一层来会不会让人更加的惊艳?让人不得已想到了另外的一个画面,暴风雨来临,嫩笋在风中抖动着,伏在嫩笋之上的竹吸虫却将那尝尝的管子深入地探进了嫩笋最稚嫩的地方,不断地深入,深吸出里面的嫩汁,每一次深入都势要榨取掉对方的一切。
雪白的被子被遗落在了地板上,chuang架震动的声音早已被窗外的雷声所覆盖,一只白净的手伸出去拉住了chuang帘,紧接着chuang帘也随着chuang架开始起舞,喘息的声音里夹带着一丝祈求,是娇弱的低吟,媚骨得让人心颤。
“司岚——”她修剪得整齐的指甲深深地镶嵌进了他后背上的肌肤里,额头渗出的汗水因为身体的不断战栗越来越浓密,她的声音被头顶厚重的喘息声覆盖住,她雪白的颈脖被缠着,如同鸳鸯交颈厮缠。
“从今以后你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他喘息着的声音里有着一如既往的霸道,宣誓般地伏在了她的耳边,“你只属于我!”
伴随着这声音的消逝,却又响起另外一句轻柔似水的呢喃。
“我会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