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爱慕者顶多写写情书,约她出去玩,说些好听话。
这两人都是拿真金白银的好东西砸。
也正因如此,苏娇娇对这两人避之不及。
“说了不要,你要是端来,我只好转身送给其他人。”
刘能瞬间泄气,“那我拿红烧肉和你做的饭交换,这样不算我白给你的。”
苏娇娇:“不行。”
刘能手指着陆承延,“他是谁,怎么和你们一起吃饭?”
苏娇娇已经不太想搭理了,“跟你没关系。”
苏母适时帮腔,“陆同志是我们请来帮忙割麦子的。”
刘能这才放下心来,“娇娇,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好不容易吃完饭,苏娇娇没着急回家,拿了镰刀准备跟着一起干会儿。
刚握住麦子便觉得扎手,用镰刀割了好几下终于割完一把。
接连割了两三茬,手心已经通红一片。
苏娇娇忍不住小口小口地吹,不知不觉间,陆承延走到她身边,拿走镰刀,“麦子不是这样割的。”
陆承延弯腰低头,宽大的手掌拢住一把麦子,右手握紧镰刀,朝着麦秆根部一拉,轻轻松松分离了麦子和根部。
苏娇娇甩了甩通红的双手,“好了,我明白了,你把刀给我吧。”
陆承延没给,“你娇气得很,干不了这个。”
苏娇娇不听,觉得既然苏母和苏莲花可以,那她也可以。
下一秒,陆承延跟看穿她心思似的,“她们行不代表你行。”
苏娇娇不肯承认自己不行,拿回镰刀,学着陆承延的模样割麦子。
刚开始还能勉强坚持,到后面只觉得手越来越疼。
苏娇娇只以为是不习惯,等习惯了就会好点。
等陆承延过来看时,苏娇娇的手上已经起了两个大水泡。
苏娇娇看到水泡差点没吓死,“好疼。”
陆承延表情无奈,“早说了让你回去。”
“坐在这里等我。”
说完便离开了,回来时带了酒精和针,苏娇娇瞪大眼睛,“你要干嘛?”
陆承延在她对面坐下,“现在知道怕了?割麦子的第一步便是反复克服长水泡。”
“等手上长了老茧就不疼了。”
“手拿出来。”
苏娇娇害怕地看了他一眼,“能不用针刺破吗?”
“你技术好不好,要不我还是去卫生所弄?”
陆承延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带着点哄的意味,“不疼。”
“乖,把手给我。”
苏娇娇的眼睛湿漉漉的,让陆承延想起曾经在山里遇到的小鹿。
他将针消毒后,一点一点从水泡边缘刺破,让水泄出来。
处理好水泡,陆承延用酒精消毒。
苏娇娇顿时疼得心底冒火,“陆承延,你不是说不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