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巴拉莱卡,你这个家伙,我还没死呢!你把我老公当成什么人了?!”祗园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从温泉中一跃而起,仿佛要将整个温泉池都震得颤抖起来。一场关于友情、荣誉与爱情的轻松闹剧,在这片温泉的温暖怀抱中,悄然上演。在那个略显纷扰的午后,阳光懒散地洒在营房的角落里,一位女子正以一种近乎艺术的方式“调理”着那个对自家男友心怀不轨的家伙——她的手法,就像是调配一杯复杂的鸡尾酒,既精准又带着几分戏谑,将那家伙揉捏得服服帖帖,仿佛是在告诉他:“嘿,小子,眼睛可得放亮点儿!”
相比之下,贝洛·贝蒂准将,这位在万国战役中崭露头角的智谋之星,就显得格外从容不迫。她优雅地接过贝尔梅尔递来的女士香烟,那是一种细长的、散发着淡淡薰衣草香的特制烟卷,与她身着的军装形成了有趣的对比。她轻轻一笑,指了指隔壁男浴室的方向,那里刚刚还充斥着喧嚣与争斗,此刻却已归于平静。“别为他们费心了,这不,已经安静下来了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仿佛是在安抚一群调皮的孩子。
缇娜,这个刚被赋予了“黑牢”绰号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对贝洛·贝蒂的提议毫不在意地摇了摇头。她随手将打火机抛向空中,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杂技表演,而罗宾,这位拥有千手之称的奇妙少女,则轻巧地接住打火机,并以其独特的能力,让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稳稳落入贝洛·贝蒂的手中。这一幕,就像是她们之间无言的默契游戏。
“让他们闹去吧,军团里的问题儿童还少吗?”缇娜耸了耸肩,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却也透着一股子豁达。
罗宾环视四周,目光掠过那些各具特色的“怪人”们,不禁感到一丝好笑又心累。“不,我觉得你应该说,军团里的正常人还多吗?”她半开玩笑地回应道,眼中闪烁着几分调侃的光芒。
缇娜闻言,竟真的认真思考起来,片刻后,她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地赞同道:“嘛,你这么说,也对。”
在这支远征军中,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宁缺毋滥。三万名士兵,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即便是战损严重,编制一时难以补齐,也绝不随意征召。因此,留下来的,无一不是个性鲜明、能力出众的老兵,他们的古怪与独特,正是这支军队的宝贵财富。
见那群“老司姬”仍在兴风作浪,罗宾决定换个话题,将注意力转向相对正常的缇娜:“你和斯摩格最近如何?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儿?”
缇娜一听,脸上立刻浮现出几分懊恼的神色,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那个木头疙瘩,居然邀请我训练结束后骑他那辆破机车去海上兜风,真是没有一点浪漫细胞!”她边说边比划,那模样,就像是在说一个令人捧腹的笑话,让罗宾也不禁被逗乐了。
罗宾被缇娜的话绕得云里雾里,但心中却充满了对这对奇特情侣的好奇与祝福。在这个充满奇遇与挑战的军团里,每一段故事都显得那么生动而有趣。陈安,一个外表看似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家伙,实则藏着另一幅不为人知的模样,这只有那些与他深交的人才得以窥见。在嬉笑怒骂的表象之下,真正的陈安如同宝藏般珍贵——他三观比谁都正,坚守着一套自己的做人准则,行事稳健,从不拖延。每当他收起玩世不恭,展现出温柔而认真的一面时,即便是那些平日里对他言听计从的小丫头,如露米娅、芙兰,甚至是那个胆敢用枕头“招待”他的紫,以及口头禅是“去死一万次”的傲娇蕾米,都会不由自主地收敛起锋芒,对他敬畏三分。这一切,都源自于他那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
然而,正是这份令人敬畏的气场,成了陈安刻意维持“没正行”形象的双重理由。其一,他深知若时刻散发强大气场,会让周围的人感到拘束,生活便失去了那份轻松与乐趣。于是,他用一种看似不羁的态度,巧妙地削弱了自己的锋芒,让周围人能够自在呼吸,享受日常的欢笑与惬意。其二,则是一个深藏心底的承诺——他曾答应过一个已不在人世的挚友,要永远保持乐观的笑容。而原本的他,那份沉稳与严肃并不容易挂上笑容,因此,他选择以这样一个看似不靠谱的形象,来持续兑现那份对逝者的温柔誓言。
美铃在一旁打趣道:“说什么想让生活有趣,我看你就是本性难改,故意耍宝吧。”陈安闻言,故作老成地摇了摇头,嘴里蹦出一句:“女人太聪明了可不好,会让人心生畏惧的。”话锋一转,他突然收敛起嬉笑,一本正经地说:“想让我真正正经起来?那得等到下辈子喽。”美铃闻言,一时语塞,心中暗道:“就算真有下辈子,谁又舍得你变成那个一本正经的样子,放弃现在这份难得的温暖与欢笑呢?”心中虽有千般无奈,但她知道,劝说已是徒劳,只好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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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居住在高高的十七楼,尽管目的地是楼下的工作室,但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几步之遥。爬楼梯对这对“神仙眷侣”来说,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轻松散步。他们慢悠悠地行至十五楼,中途未曾稍作停歇,气息依旧平稳。眼看就要抵达十六楼的工作室,美铃却突然停下了脚步,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那个……相公,你记不记得……”她欲言又止,似乎在酝酿着什么重要的话语。而这份突如其来的停顿,也为这段平凡的日常添上了一抹神秘的色彩,让人不禁猜想,接下来,是否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或温情故事即将揭晓……“或许,我还是该回到属于我们的避风港。”美铃的声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仿佛夜空中最遥远的星辰,微微闪烁。
陈安轻轻扬起眉毛,眼神中满是探究:“是风带来了什么旧日的回响,让你的心泛起了涟漪?”
“不,并非如此。”美铃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像是秋日里最后一朵不愿凋零的菊花,“只是……言和,那个总是带着梦想奔跑的孩子,她的心,还像是春日里初绽的花蕾,娇嫩而敏感。记得上次,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但我知道,如果我真的随你踏入那个充满回忆的家,她的世界可能会瞬间被风雨侵袭。”
她的话语温柔如春风,拂过心田:“为了言和,我想,这次我还是选择留守吧。待到时光慢慢沉淀,她的心湖归于平静,我们再携手共赴归途,可好?”
其实,这个决定早已在美铃心中生根发芽,只是她无法抵挡与陈安共度时光的诱惑,才一路走到了这里。然而,内心的顾虑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指引着她停下脚步。
陈安怎会不懂?千年的时光,早已让他们之间建立了一种无需言语便能心意相通的默契。他轻轻一笑,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时间的河流虽然宽广,却也冲刷不掉某些根深蒂固的礁石。所以,别让那些无谓的担忧束缚了你的脚步。”
话音未落,他便紧紧握住美铃的手,不容分说地引领她继续前行,仿佛是在告诉她:无论前路如何,有我相伴,便无所畏惧。
当他们踏上十六楼的阶梯,推开那扇通往工作室的门时,一幅温馨而又略显意外的画面映入眼帘——言和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认真地洗着碗,而乐正绫则坐在桌前,眉头紧锁地研究着手中的图纸,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在了这一刻。
陈安微微一愣,他原以为,这个时刻,家中的每个成员都应该沉浸在各自的小世界里,或看电视,或在舞台的梦幻中徜徉。
“清弦姐?哦,不对,是洛安!”乐正绫的声音带着几分惊讶与喜悦,头上的呆毛仿佛被电流击中,瞬间竖直,像极了孩子见到心仪已久的玩具。
陈安的笑意温暖如阳光:“看来,我不仅想念你的歌声,更想念你那威风凛凛却又无比可爱的呆毛了。”
乐正绫的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呆毛在空中画了个半圆,似乎想要反驳,却又在意识到自己被调侃后,改成了轻拍桌面的动作——当然,她没敢真拍,毕竟,桌子的硬度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一刻,工作室里充满了欢声笑语,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家的味道,温暖而又甜蜜。在那个被午后阳光懒散拥抱的小屋里,平凡却绝不简单的乐正绫,可没天真到会用自己的纤纤玉手去挑战那张历经风霜的老木桌。她的柳眉如同春日里初生的柳叶,轻轻倒挂,眼神中闪烁着不灭的小火苗,直视着刚从门外溜达的陈安,口中的话语带着几分娇嗔与无奈:“嘿,洛安,你这刚踏门槛就给我带来一天的阴霾,是不是觉得日子太无聊,想找点刺激啊?!”
陈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夏日微风中轻轻摇曳的竹叶,带着几分挑衅与调侃:“哎呀呀,一回来就火力全开,还真是名不虚传,人称‘傲娇玫瑰’的乐正绫呢。不过,什么时候又多了个‘母夜叉’的雅号?我这消息可不够灵通啊。”
乐正绫一听,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寒风冻僵了鼻尖,她怒吼道:“什么‘傲娇玫瑰’!还有,谁、谁给你胆子叫我‘母夜叉’了?!以前不都是‘小火爆’吗?你这家伙!”
陈安却只是轻轻一笑,三个字“刚才呗”,如同一片落叶轻轻飘落在湖面上,激起了乐正绫心中的滔天巨浪。她的双眼仿佛两团燃烧的火焰,背后的空气似乎都因她的怒气而扭曲,正当她准备发起第二轮攻势时,陈安却一把拉过了站在门外,犹豫不决、宛如春日里含苞待放的花朵般羞涩的美铃。
“美铃,跟我一起回来的。”陈安的话语简单明了,却像是一枚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一旁的言和,本是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在见到美铃的那一刻,笑容僵在了脸上,嘴唇微动,却如同被无形的绳索束缚,半个字也挤不出来。而美铃,那前凸后翘的身姿,在阳光下勾勒出一幅动人的画卷,但更吸引人的,是她那温婉如玉的气质,仿佛是一位从古典画卷中走出的贤妻良母,笑容温暖如初春的阳光。
乐正绫心中警铃大作,直觉告诉她,这气氛微妙得让人心慌。她强压下找陈安算账的冲动,拿起手边的一张图纸,如同战士举起盾牌,挡在面前,决定采取守势,暗中观察这场即将上演的好戏。
言和好不容易从震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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