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形成一个包围圈,一点风都透不出去,死活不让他走。
沈清欢就这么站在风暴中心,面无表情,残忍的睥睨,“上一个这么说的人,已经快被耗死了,不过看在你没几天好活的份上,我今天在这把话给你捋明白。”
“沈天磊,公司从此以后,与你无关。”
她一字一句地宣判。
不是与沈清欢无关,是与沈天磊无关。
他瞳孔震颤,“你做局?!”
下一秒,人群被人散开,一条空隙中,熟悉的身影匆匆而来。
沈清欢被揽进暖意融融的怀中,包裹的,有力的安全感充斥着神经。
傅闻洲声音低沉,“他抽了你多少血?”
阿朗答:“50CC。”
傅闻洲语气冷凝,“抽他500CC,一把年纪了,活着对社会没贡献,留着那么多血也没用。”
身后的黑衣人直接围了起来,把沈天磊绑了下去。
所有人惊呆了,场内一片安静。
傅闻洲来的阵仗大,又堵得密不透风,根本没人能看清他的脸,只知道有个男人从天而降,霸气地把沈清欢救走了。
回到车上,他依旧没放,固执地把她按在腿上,“真该买条链子把你跟我锁一起。”
沈清欢心绪平复,还有心情调侃,“那谁当狗?”
傅闻洲气得咬她嘴角,“从今以后一步也不许离开我面前,每次一走就出事。”
“我又不是你的挂件。”
他答得更快,“我可以当你的挂件。”
这什么霸总式小狼狗发言。
沈清欢感慨,“这辈子终于没有家了。”
确切来说,是没有原生家庭的负累。
傅闻洲捏着她的下巴轻转,吻了一下,安慰道:“我们有自己的家。”
……
妇产科。
沈星冉情况并不好,本来转去了住院部,但今早伤口开线,又被送回了门诊。
徐言澈在楼梯口抽了根烟,孽种掉了,他心气顺了大半。
他根本就等不到十周后做羊水穿刺去验DNA,没必要,沈星冉这样的妈能生出什么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