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嬴金陵问。
“后来他还教我一些功夫,我学得很快,他很满意,不过渐渐的他就没来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去,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信不信随便你们。”沈氏说。
卡瓦耶罗好奇地把玩着这朵合欢花:“既然它是解开催眠的关键,那让他陷入催眠的又是什么呢?”
弥司亚:“你不要乱来。”
“我没有乱来。”卡瓦耶罗笑道。
沈氏:“话我已经说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嬴金陵思忖了一会儿,对封镜说:“放他走吧。”
封镜:“就这么放他走吗?”
嬴金陵:“不然还管饭吗?”
封镜:“好吧,反正他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他边解开沈氏的绳子边好奇地问:“堂堂皇子,落魄了就以卖木偶为生吗?”
沈氏呵呵笑:“不然呢,你养我啊?”
“养你还不如养条狗。”封镜毫不客气地吐槽。
沈氏懒得再搭理封镜,他活动了下手脚,最后再看了嬴金陵一眼,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嬴金陵看着沈氏的背影叹气。
“怎么了?”封镜问。
嬴金陵:“没什么,只是沈氏本来挺天资聪慧的,就是从小在恶毒亲娘的耳濡目染下走上了歪路,可惜了。”
弥司亚:“他功夫挺不错的。”
封镜:“功夫不错怎么在卖木偶啊?我得盯着这个小子才行。”
嬴金陵拍了拍封镜:“交给你了封堂主。”
封镜伸了个懒腰:“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回大周啊?”
“没什么事的话,明天就回去吧。”嬴金陵说。
封镜:“你这么一说,感觉要有事了。”
“别乌鸦嘴。”
他们回到驿馆已经是晚上,洛骷和慕夕颜早就回来了,马戏团的也回来了。
嬴金陵和斯内克说了一会儿话,问了一下他们今天的状况,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就准备回去休息。
“晚上好,各位远方来的客人。”
谁?
居然能不知不觉潜入到这里,没有人发现?
嬴金陵倏地转身,惊疑地望着来人。
她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个人的靠近,甚至他已经离他们只有几米远的距离。
这个人,很厉害!
嬴金陵不动声色打量着面前的男人,穿着来良传统的蓝白狩衣,头戴高高的乌帽子,手执一柄白色的纸扇。
这个人的眼睛很奇怪,又细又长,脸白得像纸一样,乍一看还以为是皇宫里摆放着的娃娃成了精一样。
在月色下有点瘆人。
而他本人明明看起来优雅从容,不带一点邪气,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