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金陵:……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你去问问。”
“好吧。”呼延少司不太情愿地应着。
他们从廷尉府出来已经是五更天,嬴金陵有些饿了,呼延少司就提议和她一起去吃早膳。
“这里是京师最热闹的酒肆了。”
呼延少司换了他那一身醒目的行头,只穿了楚魂国起码大半人都会穿的黑色,还戴了一顶帽子遮住半张脸,省得让人认出来。
嬴金陵知道他这次来这里吃早膳,目的就是听听市井百姓如何议论最近发生的奇案。
她叫了一桌子的当地美食,食量少的呼延少司几乎没怎么吃,就在那里喝酒。
昨晚又发生了命案,今天天一亮就传遍了,大家议论纷纷,几乎每一桌都在谈论这件事。
“已经是第八起了吧?”
“第五吧?”
“太可怕了,都不敢夜归了。”
“怕什么,死的都是宫女太监。”
“谁知道凶手会不会突然改变杀人目标呢?”
“死法太恐怖了!”
“我儿子当值那天回来说,死的第三个太监,上一刻还和他打招呼呢,下一刻就在皇城门口死了,你说一刻钟的时候,凶手就完成了杀人抛尸,多恐怖啊。”
“凶手一定巫术高超,就连大祭司大人都没有头绪。”
“呼延大人回来了,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咯。”
“他有什么本事吗?我看他就是……”
“嘘,别乱说话。”
嬴金陵和呼延少司听着,过滤了那些杂七杂八的话,只有一句是有用的。
上一刻还打招呼呢,下一刻就在皇城门口死了?
吃完东西,嬴金陵给蒋怀霜打包了一些回去,呼延少司就去王祭府找宇文奕君和乌洛兰?颍孝了。
“大早上的去哪了啊?”
蒋怀霜问嬴金陵,他看着食盒里色香味俱全的特色小吃,胃口瞬间就被勾起来。
“有一桩奇怪的命案,是连环的。”嬴金陵和蒋怀霜说了个大体。
蒋怀霜一听这些就脑壳痛,他对查案一窍不通,只剩下毛骨悚然。
“听起来就很恐怖。”害他食欲都不见了一半,脑子里都是自行描绘出来的恐怖尸体。
嬴金陵:“凶手很有可能是我要找的人,所以我得认真对待。”
“你一来就出事了,真是走哪哪出事。”
“说什么呢,分明已经发生了很多起了,关我什么事?”嬴金陵生气地把一颗包子塞进蒋怀霜嘴里,“死的都是宫女太监,那人指不定还是宫里的人。”
蒋怀霜:“我可分析不来案情,但按你描述的,你确定是人干的?”
赢金陵摇头,她说:“不过鬼神之说我向来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