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锦也没执着。
黄昏挣扎着起身,洗了手,和徐妙锦两人一起吃了些东西。
再次洗漱。
小别胜新婚,有些事自然不需要言语来说,况且男人食髓知味,女人就不会么,于是很快房间里便有莺莺燕啼。
春光乍泄。
一番缠绵,两人皆是满身大汗,饶是如此,依然相拥而卧。
说着私密话。
黄昏抚摩着妻子的小腹,“还没有么?”
心中其实是纠结的。
我才十七岁,准备吃十八的饭,这么早就当爹,心理很不适应啊,是以希望没有,可因为对徐妙锦的感情,总感觉应该有个爱情的结晶,又希望有。
徐妙锦摇头,“没呢。”
黄昏既失落又高兴,“没有也行,不急。”
时间流逝。
一夜很快过去,长途跋涉归来后绯春这一夜饱受折磨,因为下午补觉了,所以晚上很容易惊醒,于是总被小姐的声音惊醒。
哭笑不得。
甚至萌生了想法,不愿意继续住主院了,想搬出去。
只是无意之中摸到大腿上的一块已经淡去了的伤痕,绯春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在顺天时坐到姑爷身上的暧昧情景,心中便烧呼呼的……
女子十六七,早到了思春的年纪。
又被姑爷小姐的身体力行给影响,心中岂会无旖旎浪荡。
不提绯春的辗转难眠。
天亮时黄昏出了个意外,当他最后一次从徐妙锦背上下来时,拥抱着妻子的刹那,忽然间心跳如雷,胸腔间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
心跳无比之快。
然而这样的情况下,黄昏反而有些难以呼吸。
心中大骇。
八爪鱼一样,用双腿夹着黄昏大腿的徐妙锦也猛然发现丈夫脸色煞白,呼吸沉重,瞳孔缩小,吓得脸色大变,就要起身去找吴李氏,被黄昏拉住,艰难的憋出几个字,让她别去。
要脸。
徐妙锦赶忙起身给丈夫倒了杯温水。
好在休憩了一阵,心跳缓了下来,呼吸也渐渐正常。
徐妙锦长吁了口气。
黄昏终于知道老人的告诫是对的了,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这种事还真不可能过度,尤其是大夏天的长途跋涉之后,身体机能其实还没恢复。
今夜这五六场放纵,差点让身体机能崩溃。
如果没想错的话,刚才差点猝死?
黄昏想到这一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