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迅速的扫过她嘴里每一寸的位置。
为什么来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来了。
莫北丞单手把她的两只手都摁在头顶的被子里,南乔几乎毫无反抗的余地。
压着她的男人身上的肌肉块块绷紧,以一种不可撼动的力量禁锢着她。
南乔被他吻的意乱情迷,却又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莫北丞那句:你不是性冷淡,只是脑垂体没发育,所以反应迟钝。
所以,她究竟是性冷淡还是脑垂体没发育完全?
听他喊她的名字,南乔游离的思绪清醒了几分,正准备答应,却被他下一步的动作弄得猛的收紧了手,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红痕。
莫北丞轻‘咝’了一下,停下动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再抓要破相了,到时候满背的抓痕,别人问起我怎么说?被一只小野猫挠的?”
“莫北丞。”
南乔瞪着他。
莫北丞笑了笑,不再跟她废话。
这一次,他比任何一次都要得厉害,几乎快把她给拆了。
还没有结束南乔便撑不住沉沉的睡过去了,估计是晕了的。
莫北丞打了水给她擦洗身子,等将她清理完后,才起身去洗澡。
……
南乔第二天醒来已经很晚了,她不想动,但肚子又饿的难受,只好睁开眼睛。
莫北丞已经醒了,正靠着床头看手机,听到动静,垂眸看过来:“醒了?”
手机屏幕上幽幽的光照在他脸上,将他一张俊脸映得有几分鬼魅的阴森,很快,他就将手机拿开了。
“恩。”
南乔收回视线,窗帘是遮光的,拉上后房间里完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她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若不细听,根本听不见。
莫北丞抽回枕在她脑后的手,倾身开了台灯,把灯罩拨了个方向,不至于刺眼,“起床洗漱,我点了餐,应该要送到了。”
南乔强撑着不适去浴室洗漱,镜子里,她身上的吻痕清晰可见,尤其是锁骨以下那一片的肌肤,完全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她鞠了捧冷水拂在脸上,冰冷的温度刺激下,她整个人都清醒了。
“你这破烂身体让你这么糟践一番,估计又得住院了。”
身后传过来男人阴鸷恼怒的声音。
南乔抬头,从镜子里看到莫北丞沉着一张俊脸走过来,将水龙头打到热水的一边。
冬天热水的雾气很浓,很快就将镜子蒙上了一层白雾,莫北丞的身影渐渐模糊,直至完全看不见。
南乔拢紧浴袍转过身,“你怎么进来了?”
“我要不进来,你是不是打算再冲个冷水澡?”他语气不好,每个字都夹枪带棍,“身体不好还不爱惜。”
南乔就着热水洗漱完,用毛巾擦了擦脸,“我定了今天的机票回国。”
莫北丞挑眉,眉眼间笼罩着数不出的意味:“所以?”
“……”南乔:“所以我吃完饭要去机场。”
莫北丞眯起眼睛试图从南乔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但是没有。
他伸手,将南乔禁锢在洗手池和他的胸膛之间,大概是因为刚起,神色慵懒透着几分放肆的痞气,“所以,你就是过来跟我上个床?”
南乔:“……”
她每次都能被并不能言善辩的莫北丞堵得哑口无言。
南乔张了张嘴,她来美国自然不是为了跟他上个床,只是被他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点那么点意思在里面。
“你这是有多想?坐二十五个小时的飞机来回一趟,就为了跟我睡一觉,还是说,我在家里的时候没满足你?”
他越说,颜色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