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看不上这个人,当初也是因为苏梓妙才把他留下。
这个白危不知上进,写的文章乱的离谱。
这水平别说成为新科状元,哪怕是秀才都勉强。
他写出来的文章简直是狗屁不通,胡编乱造。
没想到这个人如此不识抬举。
不仅对他的挽留毫无感恩之心。
甚至还把主意打到了他的女儿头上,简直称得上是无法无天。
苏丞相可以说是一点都不想看到眼前这个人。
挥了挥手示意让旁边的苏子然处理。
对此,苏子然表示很乐意。
军营里有许多妄图离队或者是泄密的人。
对于这种人群有一些独特的刑罚。
那刑罚会让人痛不欲生,深深的刻在脑子里。
这种惩罚想必更适合像白危这样的人。
苏子然冷冷一笑,走上前,毫不犹豫的捅穿了白危的手。
他可没有那么糊涂,想也知道这件事背后有人指使。
如果单纯只是一个白危,他远远不敢有这样的想法。
“说!是谁指使的你!”
“你不说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白危吓的一哆嗦,整个人和鹌鹑似的颤颤巍巍。
他丝毫没有怀疑眼前这个人话语的真实性。
常年待在军营中,和那群粗糙的大汉在一起。
即便是儒雅的苏子然,也不自觉的被他们传染。
身上自带有一股当兵的痞性,以及杀敌时产生的煞气。
这样的人不用看别的,只看一眼他的眼神,就知道一定杀过人。
如果说现在的气氛让白危吓的说不出话。
那么旁边比他还紧张的人一定是苏梓妙。
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她就知道有可能被怀疑到自己。
不过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她也不至于太过慌张。
可是白危那个嘴软的,不知道能隐瞒多长时间。
即便是现在他能瞒下去,那么以后能不能继续瞒下去也是个问题。
最好的方法还是安排人直接处理掉这个人。
苏梓妙眼神一冷,瞬间白危的后背一凉。
莫名有一种被危险生物给盯上了的感觉。
他抓着苏子然的靴子,跪在地上苦苦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