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掌柜又说:“可是您拿了我的定金,得给我一个您的地址呀,万一三日后您不来了,那我可就亏大了。”
他的话合情合理,沈玉柔哪有不应的道理?留了自己店铺的地址,便高高兴兴地拿着黄金一千两走了。
这下赔偿的钱有了,扩张铺子的钱有了,就算父母要重置宅院也是,也是够用了。
办完了这件大事,沈玉柔的心终于轻松下来。
这天夜里,谢知安的家书如期而至。
沈玉柔坐在烛光下,将信展开。
俊逸的字体映入眼帘:“深夜辗转,相思成疾……”
沈玉柔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
她将信纸捂在胸口,强压着胸腔内扑通扑通的躁动。
三年来,他们数次通信,唯有这次,夫君的言辞如此露骨。
“相思成疾”,她又何尝不是呢?
秋月看到沈玉柔精彩的表情变幻,在一旁打趣,
“小姐这是害羞呢?姑爷到底写了什么呀?”
沈玉柔吓了一跳,“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秋月窃笑着看向信纸。
“就在小姐思春的时候呀。”
沈玉柔此地无银地将信背到了身后。心,狂跳不止。
秋月嘿嘿地笑着,
“放心小姐,我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
伴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秋月离开了。
房间里又剩了沈玉柔一个人。
她将信纸重新展开。慢慢品味着上面所写的每一个字。身心都像浸在了蜜罐里。
这一晚,沈玉柔是捧着信入睡的。
这一晚,沈玉柔梦到了她与夫君谢知安。
喜帐晃动,红烛摇曳。
她随着夫君的节奏,一点一点被带上了云端。
忽地,惊雷乍起,烛光骤灭。
身上的人也不再温柔。
沈玉柔承受不住,颤着声音求饶,“夫、夫君,慢……且、慢些!”
黑暗中,身上的人似乎是没有听到她的祈求,更加蛮横了。
沈玉柔推了推他,“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