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一个要求,从现在起,忘记我的所有。忘记我是谁,也忘记我来自何方。
你做得到的,否则,我将会给你一些小小的惩罚。
也许五年的时间,也许我们再相遇的时候,你将重新找回一切。
在此之前,用我仅剩的力量,做下最后的承诺。
吾之力,吾之灵,与汝同在。’
……
好极了!
每夜每夜,在她耳边不断重复,可是该死的只有只言片语。
她现在想起来了,竟恶心的有这么长一段,如今偏偏记忆深刻得像写在脑子里一样!
任谁将近一千六百多天,每天都反复听同一句话,都会想吐的,并且还可怜的一边吐一边还能倒背入流。
这叫个什么破事啊?
特别是最后一句,‘吾之力,吾之灵,与汝同在’,那嘶哑的声音,一字一句都像敲打在她的心尖,让她心神波动,不能自已。
这好像不科学啊?
不是遇见了,记忆找回了就万事大吉了吗?不是就可以各走各的路,大家都洗洗睡了吗?
怎么现在,她反而有种中了魔咒的诡异感觉?
易蒙蒙忍痛咬了下舌尖,望向果园中男人的背影,那是各种幽怨各种不爽。
“薛少,放了孩子,我没兴趣跟你废话。”
安四少今天仍旧是一身黑衣,从背面看傲人的身形充满阳刚野性,直接把病秧子辛含的瘦弱身材甩了十几条马路。
额,等等!谁是薛少,薛少是谁?
易蒙蒙觉得自己得病了,脑子里一团浆糊,眸光投向正对她的脸色苍白的病秧子,一脸茫然。
这不是辛含吗,不是小包子的语文老师吗?
好吧,老师的身份是假的,这她早就想到了。乃妹的,竟然名字都是假的!
这死小白脸,竟敢这么耍她?
“呵呵,咳,四少,佣兵界最神秘冷血的一把手,咳咳,也会关心一个孩子的死活?”辛含脸上全是一副嘲讽“咳咳,哦,我忘了,你活不了多久了,这是你留在世上的唯一骨血。怎样,我的蚀虫药滋味怎么样?是不是每夜每夜都无法入睡,是不是每日每日恨不得挖出自己的肉?”
“这几年我不杀你,其中的原因你应该知道,如今这唯一的理由已经不存在了。放了孩子,是你现在唯一的活路。”安四少头转向旁边抱着个男娃娃的汉子,冰冷的视线让对方打了个冷颤。
易蒙蒙抱着人家真正的儿子,躲在树边看戏,这种心态其实有点小变态。但她决定继续看下去,她深深地觉得自己有种看夜晚八点档肥皂剧的感受,自己那颗燃烧的八卦之心让她一个眼神都挪不开。
这两人的关系,已经被她YY了一遍又一遍……
蚀虫药,咦,有点变态啊。薛少,辛含,药师……
那个啥,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闪现在易大师脑海里。
这病秧子,是那个很牛掰的,她曾经崇拜过的学习过的家伙?不会吧,我鄙视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