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股不同宗的精纯内力相撞,飞沙走石间,树叶哗哗作响。
双方人马不同程度的被影响到,有内力轻薄的更是觉得胸闷异常、嘴角渗血,而徐昭宁因为被司景昱给护在怀里,只觉得耳朵有些轰鸣,身体倒没有大碍。
她抬眼看去,见司景昱正冷着脸收回手,而对面身形矮小的老头后退时,脚步有些踉跄。
“剑月阁的天字号杀手也不过如此!”司景昱神情冰冷,话里话外满是嘲讽。那老头显然没想到司景昱竟然一眼就认出他出自剑月阁,大骇着连退两步,才镇定下来。
“呵,算你这药罐子还有点眼力劲儿。”
“啧,还真是个听不懂人话的,”一旁的徐昭宁实在没忍住,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你觉得刚刚司郡王的话是在表扬你出身高?”
“女娃娃,话多是要被剪舌头的。”那老头恼羞成怒地瞪着徐昭宁,但徐昭宁却是不怕他,“真好奇你们剑月阁是如何处置没有完成任务的天字号杀手?”
“你!”
老头脸一黑,如何处置?没完成任务的杀手,自是生不如死!
这么想着,老头身上戾气闪现,只是徐昭宁动作比他更快,早就准备好的银针直逼老头。那老头瞬间后退,并用衣袖给将银针全部挥散落地。
“呵,小孩子的玩意儿。”
“是么,你现在可是觉得呼吸困难,有些喘不上气来?”
徐昭宁笑嘻嘻的,一点也不介意那老头将她的银针当成小孩子的玩意儿,因为她的银针本就是障眼法,重点是随银针一同撒出去的药粉,要知道她现在所站的位置都是个顺风口。
“不仅是你,还有你身后的那些人。”纤纤玉手一指,被她手指指向的人,全部呼吸急促,果露在外的皮肤似火烧般难受。
有性急地已经伸手去挠,越挠越痒越发烫,连带着衣裳下的皮肤也开始受牵连。
“你,你使毒!”老头目眦欲裂,指着徐昭宁大喊。a
徐昭宁愉快地应下了,“对啊,我就是使毒啊,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你们江湖中人向来光明磊落,不屑使用这些歪门左道的技俩?”
“我……”
不等老头开口,徐昭宁又打断他的话,“都能做出刺杀这样的龌蹉事了,还好意思用光明磊落几个字吗?”
那老者被徐昭宁的话给哽的要死,回神恶狠狠地朝徐昭宁伸手,“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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