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井院内,闹中取静,绿意盎然。
呼吸时,空气中都多了一股植物的清气。
唯一不太和谐的,就是楚寻的罐子。
原本天井处,就是孤零零一棵树。
树下放着罐子。
现在罐子就放在我打坐的地方。
我有点格格不入。
想了想,我把他移到了杂物间的墙根底下。
罐子不乐意了。
很久没说话的楚寻,在罐子里抗议:
“天井那位置,我活着的时候。
就是我打坐、修炼的专用区域。
那位置阳光好,空气好。
我就算死了,师父也依旧把我放那儿。
周宜,你小子现在是什么意思?
你就这么对你大师兄的?
伦理纲常四个字会不会写!”
我幽幽道:“大师兄,你已经死了。
你以前住的房间是我的。
你打坐的天井是我的。
你的师父,现在也是我的。
不出意外,这家店以后也是要留给我的。
大师兄,你有意见吗?”
楚寻气的罐子乱晃。
从罐子里伸出一只鬼手,就要来抓我。
我顺势抓起旁边的扫帚,将他拍了回去:
“待着吧您呐!”
师父回来后,看见庄颜的成果,也是相当满意。
直夸庄颜贤惠。
说以后哪个姑娘娶了他,肯定享福。
我心说:姑娘娶了他?
那不得守活寡吗?
这哥们儿虚的。
他二弟还站的起来吗?
歇了差不多一周,我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