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婳。”
傅斯年听懂她话语里的情绪,心头一痛,大掌轻拂上她脸颊,低眸去吻她的唇。
江姝婳想偏开脸,但她的脑袋被男人的大掌固定着,她躲闪不开,男人的唇精准地覆上她的脸。
“婳婳,对不起,你想怎么恨我怪我都行,只要你别离开我。”
“……”
江姝婳咯噔微窒。
怔愣的瞬间,男人的吻已然深入,不带任何的情欲,温柔缱绻,万般深情。
许久,他放开她,认真地说,“我一定会找回记忆的。”
-
次日,
傅斯年打电话约陆战吃饭。
昨天和江姝婳的那一场谈话,让他迫切地想要找回曾经的记忆。
听到他问当年删除他记忆的人,陆战啃羊腿的动作顿了下,抬头狐疑地看着他,“你问这个干什么?”
难道想秋后算账?
傅斯年敛眸,慢条斯理地吃了一口卷饼。
他大病初愈,不太适合吃太多羊肉这种大补的食物。
不过少吃点,问题不大。
“我要把记忆找回来。”
咽下嘴里的卷饼,他才抬眼看向陆战。
眼底神色认真。
“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恢复记忆,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陆战抬手夹了一片涮羊肉,满足地吃了一大口。
傅斯年皱眉,把涮羊肉捞到一旁的空盘子里,拿走。
陆战不满地瞪着他,“干什么?你又不能吃。”
“我可以带回去喂家里的大鹅。”
傅斯年神色不变。
陆战深吸一口气,放下筷子,“说吧,你想怎么样。”
“我想知道,当年参与这件事的具体都有什么人,他们都是怎么操作的。”
见陆战想开口,他眉眼一沉,率先堵上他的嘴,“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你不放心我爷爷,肯定不会把这件事完全交给他操作。”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也知道,我毕竟不是学医的。”
陆战摊手。
见傅斯年又皱起眉头,心里骂了句粗话,“不过我当时确实在场。那些人和老爷子解释的时候,我听了一耳朵,说是只去除部分记忆的话,需要用到催眠手段。而在场的,就有国际知名的一个心理学大师,叫什么内马尔的。至于手术,他们在海马体上做了点手段,又切除了一部分额叶,确保你不会轻易想起来。”
当时他心里是有点排斥的。
毕竟,在一个好端端的人脑子上动刀子,怎么想都觉得吓人。
还好后来傅斯年醒过来,果真只是忘了江姝婳,其他的没有异常,他才逐渐放下心来。
“……”
对于傅斯年和陆战的谈话,江姝婳丝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