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婳阻止他,“我可以,但你不可以!”
一
次日早上,江姝婳是在傅斯年怀里醒过来的。
他还在沉睡,长长的睫毛遮盖眼睑,面容沉静又安详。
想到昨天晚上的疯狂,她脸颊倏地一红,浑身又是一阵燥热。
昨晚因为他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他想爱她的提议被她拒绝。
但又见他难受得厉害,就辛苦了自己的手。
哪知傅斯年非要礼尚往来,还说之前那样就没事,江姝婳拒绝不了,只好享受。
想到那一幕幕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她忙打住思绪,不许自己再乱想。
盯着傅斯年的俊脸出神。
他就像是造物主最完美的作品。
即使重病缠身,瘦的不成人形,却依旧不损清隽。
此时睡着,无论纤长的睫毛,还是高挺的鼻梁,都让人挑不出一丝瑕疵。
她在男人怀里调整一下姿势,忍不住伸手轻触他肌肤。
或许是感受到了一丝痒意,男人睫毛颤了颤。
江姝婳连忙收回手装睡。
等了几秒,没感到男人有什么动作,睁开眼偷看。
见他还睡着,她又忍不住用指尖描摹男人高挺的鼻梁。
指尖从鼻梁一路向下,在鼻尖停顿片刻,轻轻点在男人菲薄的唇上。
都说薄唇的男人冷情冷性。
停顿片刻后。
她刚想收回手,却被一只大手抓住。
江姝婳吓了一跳,想要挣扎着把手夺回来。
男人却牵着她的手在唇边落下一吻。
双眸睁开,里面盛满璀璨笑意,耀眼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想到那张唇昨晚碰触过的地方,江姝婳脸红的滴血。
把手从男人掌心抽出来,欲盖弥彰的从床上爬起来,丢下一句“我去洗漱”,落荒而逃。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像在嘲笑她的胆小。
睡了一晚,傅斯年精神恢复了不少。
也不知道是吃了解药后身体恢复快速,还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总之,江姝婳洗漱完出来,就见傅斯年已经从床上起来,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焕发,丝毫没有前几天和解药对抗时的疲态。
“你今天打算出去?”
看到傅斯年换上很久不穿的衬衣西裤,江姝婳忍不住蹙眉。
最近在婳苑,他多数时候都是穿的柔软舒适的家居服。
“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去。”
傅斯年抬手整理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