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我身前转悠了好一会儿,这才像不甘心似的重新回到了帆布袋里,在里面蹬踹了几下后,就安静了下来,没了哭声,袋子也瘪了下去,如同一个空袋子。
说实话,要不是刚刚放过了水,我准准儿得当场吓尿。太特么吓人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特的玩意儿。
我依靠着门慢慢瘫坐下来,脑瓜子发蒙,身子也像被掏空了似的,丁点儿力气都没有。
我心想,这阴阳先生还真不是谁都能干的活儿,要不是早先经历过鬼挺棺以及王寡妇头七夜等,我刚才非得当场吓晕不可。
缓了好一会儿,我才恢复了一些力气,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哆哆嗦嗦的到帆布袋旁,用那根红绳子把袋子口系上。
我嘴巴和嗓子眼干的厉害,跑到外屋喝了大半瓢凉水,这才平下这口气儿,不过心脏还在噗通噗通的剧烈蹦跶着。
我在脑门子上抹了把冷汗,想了想,又把帆布袋拎到了外屋,免得这东西搁在小屋子里,膈应人。
我在小屋子里约摸消停了三两分钟,等到心跳正常,身子里又恢复了更多力气,这才把目光投向了胡妮子。
妈B的,接下来,老子要从胡妮子身上收利息了。
没了黄皮子附体,胡妮子已经重新躺在炕上,眼睛紧闭着,看样子是昏睡了过去。
我记得帮张大侠驱走脏东西后,他也是这幅模样,想来脏东西刚离体,活人都是这反应。
我从旁边拿过毛巾,把胡妮子的嘴堵上,免得她半道醒来,再吱哇乱叫。
随后,我三下两下重新折腾开她的衣衫,照着她那两大只就好一通捏咕。
胡妮子昏睡的很沉,我这么折腾,她居然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按理说,我褪下她裤。衩,就该干正事儿了,可这会儿又来了毛病——我弟不行了。
我在那儿捅咕了好几分钟,就是啥表现都没有,就像条死蛇似的耷拉着。
我顿时着急了,心说艹,到了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今晚儿可是整胡妮子的最好机会,要是过了这村儿,还能再有那店儿了么?
正当我急的满头汗时,胡妮子突然间动了动,像是有了反应。
我赶紧抬头看,发现她眼睛还紧闭着,不过脸蛋子很红,她的眉心也拧着,像是挺难受似的。
她哽。唧了几声后,就开始动,不是上身在动,而是她俩腿在动。
因为被绑着,胡妮子动的幅度不大,只能一抬一抬的轻微磨着,磨了没两下,我就注意到,腿当间儿的细带上,有一块地方颜色变深了,形成一个小圈圈的形状。
胡妮子似乎得劲儿(舒坦)了不少,脸蛋子更红了,拧着的眉心也舒展了一些。
刚才,我那么捅咕都不行,这会儿看着胡妮子当我面磨了一会儿,我立马就有了反应,裤子外的大包很明显,撑的又胀又麻。
我用手背抹了一把嘴巴子,拎着胡妮子的脚脖子,就把她拽到了炕沿边儿,左手一秃噜,就把细带扒拉一边儿去了。
妈B的,看老子怎么怼死你!
我瞅着光不粗溜的胡妮子,心里暗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