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诗这种东西,讲究的是一个神神叨叨,不清不楚。路平沙以前写说的时候,也曾经写过这种东西,多少也算是有点心得了。
可现在看见这四行诗,他懵了。
这首预言诗怎么看,怎么都是描写一个的出场,而不是在解答他刚才的问题啊。
“不是,刚才我问答不是答的很顺畅么?不能详细一点,认真和我说说我做的梦到底是怎么回事么?”路平沙有些郁闷的看着能书。
“我的能力,不能超过应有的范围。”能书在旁边回答道,“这是我给的回答。”
“……那我还不如直接和问燕菩的事情啊。”路平沙有些吐血,这种预言诗问了和白问有么区别,他感觉自是不是之前被能书的表现给忽悠了,才会临时换了问题。
“和燕菩的关系,会比想象的深得多。”能书回答道。
了。
燕菩那么厉害,没道理放着能书不问啊。
“他也过来和问过问题么?”路平沙激动的问道,“是如何拯救世界,还是如何改变既定的命运这种?”
除此之外,燕菩不会再问其他的问题了吧。
“不是。”能书简短的回答道。
“怎么可能不是呢?哎,他可是燕菩。”
“的提问我早已经回答,多出来的话语算是我半赠送,毕竟在许久之前我已经收到了的价。”能书的影不断消失,轻描淡写的留下一句,“远行的旅客,愿早日找到归途。”
“哎,别走啊,我还有好多问题要问呢。”路平沙忍不住尔康手,但能书没有留下来的意思,很快消失了。
路平沙话音落下,他已经重新出现在了祭坛的中间。
除去那些已经睡着了的婴儿之外,其他的那些材料部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而白周,则是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路平沙仰头看见,上面的黑光已经渐渐褪去,很快要重新展露出白天应该有的亮度来。
这……结束了?
路平沙心中空落落的,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要如何反应才。
在他的想象里,这一次的祭祀仪式应该是要变得更加壮烈,更加刺激,更加危险的才。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好像剧本都已经提前写好了,他只需要照着演不行。
“不不。”路平沙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好几个画面。
同样的地点。
同样的时间。
同样的祭坛。
他的脸上、身上部都是血,而他的身边则是躺了许多个看不清面孔的。
他坐在地上,看见那一本染着血液的能书,出现在他的面前。
下个画面一转,他又来到了能书的面前。
……
路平沙不知不觉已经坐在了地上,头上的冷汗在一点一点的往下掉。
脑子里突然多出来的这部分记忆是他的么?
他怎么觉得这么陌生。
另一头。
燕菩暴露出真面目,已经将四大组织的吓得部四散而逃,没有一个愿意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