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招。”容妃哭丧着脸,比起死,她更愿意全招。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相信皇上爱她如命,定然不会舍弃她不管。
一边左弹右跳躲避,一边将事情说出。
原来每碗乌鸡汤都是她下的慢性毒。
就在钱帝难以置信的脸变成猪肝色后,容妃又吓得不敢继续说了。
太医同情看了她一眼。
同时,容妃也察觉到了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因此心生悔恨。
她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怎么可能想被关进后宫,受尽白眼。
光是想想,容妃都受不了。
于是,喉咙一紧,话下意识就拐了弯。
“皇上要罚臣妾也行,只是臣妾还有同谋未讲,若是被白白冤枉死,臣妾做不到啊。”
容妃仗着宠爱,哭得泣不成声,换作别人早就哭啼领罚去。
“说。”钱帝脸色难看。
“其实臣妾也不想谋杀皇上的,毕竟皇上对臣妾很宠爱。”
“但是某天忽然陈太医从草丛里窜出来,将臣妾清白毁了,小女怎抵男人。臣妾本想一死了之,谁曾想陈太医竟用清白威胁臣妾,臣妾才不得不这样做。”
越说越难过。
好似自己真是迫不得已。
然而,陈太医听完,只觉得荒唐至极,满头问号。
他刚刚还很同情容妃,结果下一秒容妃就如此陷害于他。
等到钱帝看向他时,陈太医立即气急败坏全招了。
容妃与他确实秘密幽会,如胶似漆,但基本都会让他帮助容妃出谋划策,爬上如今的位置。
就连提出皇后之位,不惜下毒害死钱帝也是容妃想出来的。
什么相濡以沫,都是骗人。
听此,叶落落心情舒畅,这等狗咬狗挺有意思。
钱鑫扶着两半桌子,眼神落在容妃身上,寒冷无情。
“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
“如果不是女医救父王,恐怕这件事永远都不会浮出来。”
提起神医,钱帝一怔,这才感觉叶落落说的都是真话,而刚刚他还那样骂她。
心中油然而生愧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