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很懂:「可能我们的工位离办公室比较近吧。」
填问卷时,我不免想到了顾洲然最后的那句话。
往年团建我都会带上苏苏,所以是否带家属那一栏,我毫不犹豫地勾了个「是」。
12
晚上下班后,我想找顾洲然还伞,却发现他已经离开了。
总裁办公室隐于暗处,空落落一片。
这么早下班,还真是稀奇。
第二天一早,我敲开办公室的门。
顾洲然好像很忙,看到是我,又把视线转向电脑屏幕:「有什么事吗?」
公事公办的态度,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
我顿了一下:「我,我来还伞。」
他连眼皮都没掀,声音淡淡的:「放那儿吧。」
冰冷的空气中,我把捋齐了每一道褶皱,再细心卷好的雨伞慢慢放在沙发上。
转身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还在工作,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我。
我低下头,匆匆回到座位。
整整一天,我都在反思自己。
或许,我真的想太多了……
可那个雨天,顾洲然眯着眼笑的样子是那样清晰,就好像是从梦里走了出来。
又或许,是许多个夜晚的梦,让我对顾洲然天然带着太多层滤镜。
总而言之,用苏苏的话总结就是——我用自己的梦困住了自己。
一连几天,我都刻意避开顾洲然。
他也没有继续有事没事把我叫到办公室,除了部门会议,我们甚至都没有碰面的机会。
我莫名松了口气。
这样也好。
熬过了年底超忙的时期,团建活动就提上了日程。
这次是在温泉度假村三天两夜的活动,我登上包车时才听说顾洲然因为工作安排来不了了。
苏苏大失所望:「我还想看看你梦里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呢。」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
顾洲然不在,我反而玩得更尽兴。
第二天晚上,苏苏待在房间泡温泉,我跟同事一起在歌房唱歌,直接变身麦霸模式。
又唱完一首,忽然有人推门进来,我下意识回头,就看到了一身休闲装的顾洲然。
拿着麦克风的我当场愣住。
有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