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我会摆平。至于名声这个东西,我向来不在乎。”
陈葭怕是不知道,薛慎在业内的名声,虽说不到声名狼藉的地步,可也到了令人闻之色变的程度。
名声这东西,他是真的没有!
至于薛父薛母,那就是一对纸老虎,在外人面前挺唬人的,在这个从小到大都冷静自持的大儿子面前,那是半点为人父母的威严都没有。
谁说不是一种心塞呢。
陈葭想了一下,发现还真的是,搞半天她自己为难自己这么久。
他摇头失笑,“我说了,你可以大胆一点,很多事并非你想的艰难。何况,有我在,一切何惧?”
陈葭郁闷,你难道不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困难吗?
某人还真是自我感觉良好!
车缓缓停在叶老门前,薛慎俯身倾过来,陈葭下意识屏住呼吸,双手捏紧安全带。
“咔哒”一声,安全带解下。
陈葭的脸唰一下变红了。
有什么比会错意更加尴尬的事?
她都能扣出一栋五层的大别墅了!
薛慎收敛了笑容,眼神明亮,在对方的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轻微的近乎一触即分,嗓音带点沙哑,“练完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知道了!”陈葭用力推开她,下车,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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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哥,今晚我们几个攒局,来不来?”周峻臣大大咧咧的声音从手机另一边传来,“我哥他们几个都在场,快来!”
咋咋呼呼的声音忽然被迫闭麦,周峻年接过手机,先是表达歉意,“别介意,这孩子性子清澈,被我惯坏了!”
话锋一转,“薛大忙人最近在忙什么?我们攒了几次局,总也不见你。”
薛慎以往事业狂人的形象深入人心,只要想找他,去公司总能找到。
但最近,四次有五次扑空。
工作狂居然一改往日以公司为家的作风,天天到点下班,甚至提前翘班,堂而皇之旷工。
周峻年等人表示,实在是太好奇了!
薛慎究竟在做什么?
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柳助忠心耿耿,更是薛慎的得力助手,又对他们严防死守,周峻年根本别想从柳助口里得到一星半点的消息。
周峻年郁闷:薛慎这大魔头,究竟给自己的员工喝了什么迷药,这些人根本撬不开嘴!
薛慎轻笑,“自然有比见你们更重要的事情。”
周峻年头皮发麻,三言两语交代完事情,立马挂掉电话,“杜总想见你,托我攒的局,今晚八点淮海,不见不散。”
陈葭打开车门坐下,正好听到最后一句“不见不散”,狐疑的眼神飘过去,薛慎正襟危坐,“周峻年,你见过的,我没打算赴约。”
确实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恋爱前的薛慎,名副其实的工作狂一枚;恋爱后,每天卡点接她,研究她喜欢吃的菜单,给足情绪价值。
二人本来打算先去一趟超市,囤够宅家零食,但从周峻年到林立新几人轮番电话轰炸,陈葭忍不住了,“要不然,还是去一趟?”
“嗯。”他面色冷沉,心里却给几人判下了死刑。
最好,是真的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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