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时悦跟着听了半小时会议。他说话时,胸腔震动,从她耳膜传递到每个神经末梢。
联动心脏一起跳动,她仿佛听见自己怦然心动的声音。
冬天里的艳阳难得,高空的飞机给暖烘烘的阳光照着,机身镀上一层金色的光,仿若一台时光机。
除了起飞那段时间,只能安分地坐在自己位置上,其余时间念时悦跟长在梁斯泽身上一样。
时不时仰起头和他亲一会儿。
第三次亲完之后,念时悦换了个姿势,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腿上,和他面对面。
他挑了下眉梢,煞有其事地往旁边看了看,“还有人呢。”
念时悦无视他挑逗的话,指挥道:“你握我的手。”
他依言伸手握住她的手。
下一刻,她立马甩开。
“。。。。。。”
梁斯泽手停在半空,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忽的笑了,“够记仇啊。”
“谁让你瞒了我这么久,哑巴!”让她白吃醋了那么久。
他捏捏她的脸,“男人好面子,那么狼狈的时候哪能让你知道。”
念时悦嘲讽地笑笑:“你现在不好了?”
梁斯泽两手随意搭在她腿上,说得坦荡:“现在软饭都吃了,还要什么面子。”
“。。。。。。”
她想起了自己富得流油的事实,打心底的高兴从嘴角流露出来,笑得不加掩饰,眼睛笑弯成月牙:“你这个老鲜肉要是不听话,我就换个小鲜肉。”
老鲜肉,梁斯泽品了品这不讨喜的形容词。
“是得努努力了,争取不被兔崽子抢饭碗。”
他抱起她往单独的房间去。
她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呼吸浇打在他皮肤上,否决了自己的话:“不会,永远都不会。”
下了飞机之后,两人径直去了念家。
这是他们俩重新在一起后,梁斯泽第一次正式上门拜访,免不了要正式些,大盒小盒提来不少贵重的礼。
连月盈看这架势警惕了起来,话里话外提醒他们再次结婚要慎重。
念时悦是个藏不住话的,摊开了说:“您都把户口簿里锁保险箱里,我们哪有机会不慎重。”
连老师瞅着这两人如胶似漆的样子,“你们办法多,谁知道又有什么刁钻法子。”
“妈妈,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就那么恨嫁,非嫁给他不可似的。”念时悦蛮不高兴道。
察觉手被一道力捏了一下,她疼得轻轻啊一声的同时,梁斯泽好整以暇地开了口,“连老师,上回我和时悦结婚匆忙,没和家里商量责任确实不应该。可能在你们看来是冲动,但我们有经过深思熟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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