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冷夜自觉没趣,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线。
“哦。”
玄风浅觉得,冷夜之所以总在做一些自相矛盾之事,十有八九是因为脑子坏了。
如此一想,她便不再去深究他的反常之举。
然而。。。
她刚松懈下来的神经,又因冷夜落定在她手臂上的渗人眸光,紧紧地绷成了箭上急弦。
“魔。。。魔尊,姐姐的身子好些了么?”她不动声色地将胳膊藏于身后,悄然转移着话题。
虽说,她用以遮盖守宫砂的雪肤膏色泽自然,同她手臂的肤色几乎一模一样。
但她心里还是十分没底。
这要是被冷夜发现端倪,她就彻底玩完了。
好在,他对女儿家的体己之物知之甚少。
他根本不知女人竟还会随身携带着雪肤膏这类为容颜增色之物。
故而,盯着玄风浅的胳膊看了好一段时间之后,一无所获的冷夜终是收回了视线。
他原以为凭着玄风浅过人的手段,对付一屋子的魔犯应该不成问题。
没想到她竟当真被侮辱了。
此时此刻,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就连他自己也整不明白,素来以凌虐人心为乐的他,为何体会不到折磨玄风浅的乐趣?
难不成。。。正如玄风浅所言,不管他承不承认,她都是迄今为止唯一和他拜过堂的女人。她被人凌辱,他的脸上也不光彩。
对,肯定是这样。
冷夜为自己寻了一个合理的借口,躁动不安的心才趋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