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薄澜的狼尾轻轻扫过小腿。
狼尾不像豹子那样柔软可以缠绕,但它坚硬的骨骼占有欲十足地将她与他之间的距离压到最小。
薄澜盯着千枝水红色的唇,想象着她的被他的胸肌压出绵软的弧度,再在他的身上留下一圈痕迹。
不,最好是很多,多到连最高的衣领都盖不住。
多到让他不再因为嫉妒别人而眼眶发红。
他下意识地攥紧了围在喉咙上的发绳。
那是千枝送给他的项圈。
千枝抬眼,顺着薄澜纤长的手指向上看。
看见她的发绳几乎是紧紧勒在他的脖颈上。
那红色的线绳被水意完全浸泡,绷在他的喉结上,将他的皮肤勒出细细的红印。
是不是有点太紧了?
千枝想着,手臂向上伸,想去解开系在他后颈的绳索扣子。
却被薄澜就势抓住手臂。
他的鼻尖扎入她蓬松的发间和脖颈间,像失了神智的瘾君子一般急促又深深呼吸。
“果然是太紧了,阿澜。”听见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她触碰到他的后颈,又被他拉住,手指紧紧相扣。
“一点都不紧,”近距离下,千枝看见他的瞳孔,放得很大,剩下的棕色虹膜激起潮湿黏腻病态的漩涡。
“我还希望千千的发绳可以再紧一点。”
让他感觉到他与她之间紧紧相连,仿佛她的手中拿着牵住他的绳子,让他可以感应到她的动作。
他想做她的狗。
千枝勾着薄澜脖颈发绳的手指缓缓松开。
因为她的动作,绳索已经深深嵌入他的肉里,但男人好像毫无知觉,甚至英俊面庞上还泛起了病态的红潮。
连紧贴着她的胸膛的热度也在上升。
几天不见,她的阿澜好像坏得更厉害了。
“但是这会让你不舒服,”千枝还是坚持着,“如果阿澜一定要的话,我会重新为你做一个新的。”
“好。”男人迷幻地笑起来。
最好粗一点,上面刻着千枝的名字,让所有人知道他属于她。
纷乱的脚步声骤然从走廊的远处响起来。
有人速度极快地向他们的位置冲过来。
千枝想转过头去查看,却被薄澜的手指死死扣住。
外面的敲门声不耐又敷衍地响起。
外面的人好像忍无可忍,拧开门冲进来。
“千千,我听其他的哨兵说你在这里——”故作欢快的清润声音在看到门内的景象时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