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将至,准驸马却整日不见行踪,而是与其他闺中女子厮混一起,叫别人怎么想,我又怎么想?赵轶一面不想放弃青梅竹马,也不想放弃公主府能带给他的荣华富贵。或许也能想到,他一介寒门学子,想要平步青云,所要借靠的东西太多了。”
赵轶并不是单纯的贪心,没准他也想体验一把什么是两女争一男,还是两位贵女。他出身卑微,凭借聪明才智考取功名,自然又想如何能再掀起层层波涛。
当然,他想的美。
他一无惊人才能二无滔天势力,京城的水这么深,一个小小的状元郎,不过是让人随手丢在水面上的小石子,只能推出一些涟漪。当他身上的最后利益都被榨干以后,就是可以直接丢弃的棋子。
有许多种收拾赵轶的手段,但对付这种自命不凡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逐渐认清现实,让他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卑微。
“努力向上爬本没错,但用这种手段,他又有何脸面记恨让他事情败露之人?”北堂武摇摇头,“好在公主识人早,没让这种人真的成为驸马,他实在是不配。”
“他最后自然是也没能攀上另一条大船,所以才怀恨在心吧。”
被公主拒婚的人如何还能再去迎娶尚书之女。除非两人爱到愿意去放弃一切,远走高飞。
不过现在这个局面看来,好像两人之间又没有那么多的爱。
“他不是什么有担当之人,想必是另一位贵女也看透这一点,也不愿排除万难将自己托付给他。”
北堂武只是顺着萧舒婳的话说下去,并没有考虑过多。虽然说得不全对但意外得能取悦到萧舒婳。
她当时能那么痛快的与赵轶解除婚约,自然是提了一些条件,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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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轶之事她本就窝火,被他们戏耍还不能使用雷霆手段,她一直隐忍不发,还是因为萧铭轩要保赵轶。
他既然已遭到报应,她也就不再揪着不放。
赵轶却来劲,不过按照他这个作死的速度,应该也再蹦不了几天。
鑫月轩二楼被各式各样的屏风、书架等分割成了一个个雅座,而最中间的位置,还需要提前几日预定。
北堂武自然也不会定旁的位置。
而萧舒婳自然也没坐过旁的位置。
为两人引路的伙计,虽然提前知道店里要来一位身份尊贵的神秘客人,可实在好奇贵宾的庐山真面目,本想着到时候偷偷打量一下,但那人随行的竟是安平公主,实在是不敢多瞧多看,砸了饭碗还是小事,生怕丢了小命。
无巧不成书,路过的一个雅座里,正是潘家四少在喝酒,而最近的新角在陪酒。
潘沅的确砸了不少真金白银,这新角不论是唱戏还是身段都很出众,脾气就是硬了些,在金主面前还没学会没夹着尾巴做人,潘沅行为放荡又过分,逼得紧了些,那新角就落了脸。
潘沅将酒壶远远一扔,砸在屏风上,酒水喷洒得到处都是,紧接着是重重的巴掌声,惨叫声,和潘沅的骂声,“不识抬举!”
屏风被砸了以后,开始晃晃悠悠重心不稳,好像要倒下去。而北堂武与萧舒婳正好经过。
“小心。”北堂武反应机敏,连忙一把握住萧舒婳的胳膊,将人直接拽到了另一侧,倾倒过来的屏风被他用力推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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