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驹殿下……”登松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崽崽现在还怕人吗?可不可以让我们看看崽崽。”
“殿下,我们保证不会发出声音。”见轻驹似在考虑,登松连连做保。
“哦,崽崽还怕人,不许看。”轻驹一听顿时乐了,看来阿兄的占有欲比她想的还要强,合着小崽子带回来两天了还没让人见过呢。
不过也是,念念现在身体虚弱确实应该谨慎些。
对上两只兽人眼巴巴的视线轻驹动作一顿,……毋庸置疑,阿兄过于谨慎了。
“等会我看看崽崽状态怎么样再说。”搞什么鬼,好端端的雄兽做什么星星眼,看的人直觉得这俩货可怜不太忍心拒绝。
“好嘞!殿下您歇着,我去洗。”听见轻驹的话登松眼睛一亮一把端起石盆献殷勤。
“洗个蛋,边儿去。”毛头小子实在烦人,轻驹手一伸护住石盆闪身躲开。
“步争,你偷老子果子干什么?”一个没注意兽人扯着根枝桠往旁边拖,轻驹眉毛一横不干了,阿兄怎么找这么个不着调的兽人来保护念念。
“难吃,伤身体。”
步争语气平静,听在轻驹耳中她却觉得贱兮兮的。
“难吃又没让你吃。”轻驹低骂一声却没去和步争抢那根果枝了,橘子没熟发酸的确难吃,倒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会伤身,不过步争说了心里多少有点担心。
“念念~”打发完俩兽人轻驹才洗好精挑细选的小果子找小雌性,掀开门帘就下意识喊了声,音落反应过来小家伙听不着马上闭了嘴。
“我的老天爷诶,你咋这么小?!”桑念还在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小身子蜷了起来,跟个小包袱似的一小团,轻驹刚进山洞的时候险些没看见她。
小家伙平躺着倒只让人觉得瘦,这一团起来瘦的更直观了。
“真是幼崽?”轻驹把带来的果子放在石桌上,靠近石床在边上蹲下悄悄凑近桑念闻了闻。
没闻出来,一股子草药血腥气,倒是混着一种不易察觉到的甜香,不太清楚是不是桑念的气味,也没感觉出来小雌性到底成年没。
算了,再养养看吧,这伤的也太重了。
小姑娘侧身蜷成最有安全感的姿态,像一只虚弱的幼兽,睫毛又密又长,双手缩在脸颊前面微微挡着口鼻,似乎这样呼吸到的气体多些温度她会舒服些。
“你说你这么瘦,怎么敢拉我的?”轻驹还是觉得不可置信,那天小雌性伸手抓藤蔓时一点都没有犹豫,似乎也不怕自已下坠时把她一块拖下去。
像一只不自量力想要保护雌狼的小奶兔子。
轻驹震惊的比划着桑念的体积,眼睛瞪的更大了,妈耶,还没那只雄兔的兽形大。
“殿下?”兽人急切而期待的声音响在门口打断轻驹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