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大事不好。燕云歌找上门来了。”
大管事凌贵跑到书房见凌长治,有些慌。
燕云歌这个时候上门,多半是冲着燕云权来的。
只是,她怎么知道燕云权躲在凌府?
她哪里得来的消息。
总不能是燕云权主动告诉她的吧。
凌长治闻言,也有点意外。
他倒是不慌,神色平静地问道:“燕云歌有没有说突然登门,所为何事?事先连个拜帖都没有,冒然登门,这可不是世家闺秀该做的事情。”
大管事凌贵摇头,“她说要见公子一面。至于来意,要等到见到公子才肯说。”
凌长治呵呵一笑,“看来她已经确定燕云权就在府中。既然她要见本公子,本公子就给她一个面子。把她请到花厅招待,本公子一会就过去。”
“小的遵命!”
……
凌长治去见燕云权。
他开门见山,见面就说道:“燕云歌来了!”
噗!
正在喝茶的燕云权一口茶水全都喷了出来。
他很诧异,很错愕,还有点着急,“她怎么会找过来?难道她知道我在这里?她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这正是我要问云权兄的问题。云权兄在信件里面,可有透露你的行踪?”
凌长治死死地盯着他。
燕云权连连摇头,“我怎么可能对她透露我的行踪。我藏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主动说出藏身处。肯定是别的地方走漏了风声。那,金吾卫会不会也查到我藏身长治兄府上?”
一想到金吾卫,燕云权更慌了。
他根本不敢想,自己要是落到金吾卫手中,会有什么下场。
即便不死,恐怕也要脱掉半层皮。
他自小锦衣玉食,也就从武期间吃过皮肉苦。
到京城四五年,身体已经远离了行伍,忘记了吃苦受罪的滋味,习惯了富贵奢华的京城生活。
真要落到金吾卫手中,他觉着,自己肯定扛不住。
恐怕一鞭子下去,什么都会答应,什么事情都会交代。
所以,他绝不能落到金吾卫手中。
凌长治安抚他,“云权兄不必过滤,我先去会会燕云歌,探明她的来意。有了消息,我会派人及时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