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母本人也衣衫不整的被拖拽出来,只是脸被被执法外套罩住,她一声不吭的配合的跟着走了,娱记的闪光灯并未捕捉到她一丝真容,拍下来的都是只有背影的废片。
舒岁安一直站在马路对面,看着家中被围了一圈圈警戒线,冷冷的看着被捕的二人。
手中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适时弹出一条的新闻通知。
新闻标题:昔日同僚妻,今日变我妻。
。。。。。。
下午课时,肖晨刻意的看向舒岁安的座位,他心里很是不安。
已到了上课时间,那个座位依旧空荡荡的,以至于他无心听课,走神了半节课时,老师走过来轻轻敲了敲他的桌板。
肖晨自知上课走神不尊重,正想起立道歉时,抬头便与走廊上的肖家司机对视,他心里的不安膨胀至最大化,当时脑海只有一个词:完了。
拉开车门,他看见早已在车上久候的母亲,以及,她的身旁还坐着一位知名律师。
车行途中,他看着母亲与肖父的秘书通话,冷静地有条不紊的处理肖父的突发事件。
一、把不利的外来舆论风险降至最低;
二、立即联系媒体买断并要求其删除原片今日所有有关出轨门的照片;
三、安排记者会由肖家长辈出席澄清舆论,新闻稿件必须由她先过目;
四、立即整理肖父的近年身体报告,以及工作行程,证明今日是私人行程,是前往叶家调养身体并非在舒家私会。
肖母通完话后,接过身旁的律师递来的文件,一页页仔细翻阅。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肖晨看见文件抬头,赫然几个大字:离婚协议书。
。。。。。。
调解室。
舒岁安早早的便到了,只在外头的座椅上安安静静的坐着,肖晨没有随母亲进去,并排的落座在她身旁。
女孩手里捧着一杯热茶,无波无澜的静坐在那里,好似里头争吵的人与她无关。
里头鼻青脸肿的是肖父,听闻是被赶来的肖家的长辈掌掴的。而落座在他身旁的是舒母,衣衫不整,连平日里养护得极好的长发此刻也凌乱不堪的散落在肩,脸上还有一抹疑似被指甲还是戒指划伤的红痕。
玻璃并不隔音,里头的吵闹声不绝,肖晨不耐起身,站在单向玻璃外看着里面唾沫横飞的各位长辈,想起平日里个个都是端着一副道安贸然的模样,他只觉可笑。
而明明是受害者的肖母,却在里头偏安一隅的享用着热茶,静静的坐在角落里看着众人,仿佛是无关的局外人一样。
“这是你要的结果吗?”他单手插着裤兜,转身看着从见面直至现在一直无言的女孩。
只见舒岁安轻薄的唇扯动了一下,把手中的早已凉透的茶,一饮而尽,手用力的捏着杯壁,并肩与他站立在玻璃前。
“结果如何都不要紧,舒肖两家总得有个交代。”她顿了顿,目光灼灼的看着里头哭得梨花带雨的舒母,她像一朵菟丝花一样,柔柔弱弱的攀着肖父。
她笑了,笑得苦涩极了。
“我不是为了你,亦不是为了被世人笑话我舒家无能。我只是不想亡父身后之名被污了。此事唯有摆在明面,方可解脱,而不是日后被人写成是父亲因利与肖先生暗渡陈仓,连妻子都卖了。”
说完,舒岁安顺手把瘪掉的纸杯扔了。
“有些东西,需要割舍便要割舍,帮我转达令母,祝她如愿以偿,从此解脱。”
女孩背过身子走了,只见她朝后摆了摆手。
只是她看不见,肖晨裤袋里紧握的帕子刚刚递出,她便走了。
他扭头看见母亲的代理律师把离婚协议摊在肖父面前,只留一句:一切事务由我的代理律师全权负责,和我的律师谈吧。
开门,是母亲粲然一笑,笑里带着释然。
。。。。。。
最后的结果,舒岁安在九月下旬得知。
似是无事发生一样,她一如既往的上下学,只是家中厅堂的一切她已经遣老佣人全数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