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其他皇子,则是看戏一般,嘴角微扬。
几息后。
天子目光重新落在了徐元的身上,“说事情!”
徐元见目的达到,便开始解释。
“父皇,昨日儿臣身体抱恙,等醒来之时,已在棺椁当中,其中事由,儿臣浑然不知!”
徐元装傻。
虽听着很假,但没有人去点破。
毕竟徐元是死在女人肚皮上的。
身为皇嗣,这要是有人当面说出来,有损皇家颜面。
天子不砍他脑袋才怪呢!
徐元缓了口气,又道:“至于这赵营,他有罪,该杀!”
“何罪?”
天子追问。
徐元昂首,继续开口。
“其罪有三,罪一,灵前辱骂皇嗣,罪二,欲欺辱南宫氏之女南宫璃,罪三,以赊款只是威逼皇嗣,包藏祸心,三罪任其一,都当立斩不饶,儿臣虽孱弱,但身流皇室骨血,岂能容得他人欺压羞辱?自是拔剑而起,将其斩之!”
“南宫璃以及儿臣府宅上的所有人,皆是亲耳所闻,亲眼所见,若有半句虚言,愿受车裂之刑!”
身后南宫璃也在这时附言:“陛下,事情确如六殿下所说一般无二,我愿以南宫氏的名誉保证。”
天子闻言,眉头竟然缓缓舒展而开。
“好!”
天子叫了一声好,“好一个身流皇室骨血,你倒是让朕刮目了。”
一旁众皇子闻言,顿感不妙。
徐元则是心中窃喜。
武朝惯例。
立储君。
立贤不立长,不立嫡。
所有武朝天子都是从诸多皇子中“拼杀”出来的。
这也注定了天子行事霸道果决。
徐元的行径,正合了天子的胃口。
这。
便是徐元给自已争取的一线生机。
“老六,此番你斩赵营,非但无过,甚至有功,赐死一事,不可再提,说吧!想要什么赏赐,朕都允了。”
天子此话一出,徐元就知道自已稳了。
徐元故作思索,然后开口:“父皇,儿臣想要……昨夜与我欢愉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