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等于向厉涂那人高马大问计策,一问三不知一个道理嘛?
“令儿知道自已的身世吗?”
其实这个疑惑前世的古凝也是一直不解,她有派人调查过,但几乎没有一点蛛丝马迹。
“身世?”卫令一听是这个问题,顿时就将目光从放在桌子上的青陨罗盘上移开。
还以为是要自已算什么呢,结果就问这个?
“不知道,雪夜刚出生就被扔了,然后被路过的师尊捡到,师尊说当时我的怀中有纸条,就是“卫令”两字。”
卫令没懵她,这的确是真的,那时的自已虽然是个婴儿,但怎么说也是有着前世记忆,所以能模模糊糊的记到一些。
“。。。。。。。。。”古凝听着这简单明了的回答,感觉听了跟没听一样。
前世她之所以调查少年,就是想找到少年的亲生母父,顺便提个亲。
谁让当时玄无心这个家伙死活就不让自已接触少年,而这小娇憨每次见到自已又都躲起来,所以方才想到此间下策。
“行了,为妻该去整顿军队了,好好在家中等着为妻凯旋而归。”古凝温和一笑,在少年额间轻吻一下就起身穿衣。
“妻主,我也要去军营。”卫令见她起身,也想起身去军营看看那些兵士战力如何,只不过刚落地,他就感觉到双腿在发软。
怕少年摔倒,古凝眼疾手快将其搀扶住。
“听话,不出三月,为妻必定回来,到时一定会好好宠幸令儿。”
“你。。。。。。妻主。。。。”卫令美眸有些幽怨的看着她,想说点什么,但最后只是委屈的叫了一声“妻主”。
“令儿先好好休息。”古凝将他抱回床上坐着,这才继续穿衣。
看着她穿好衣物前去洗漱,卫令不知在想些什么,就这么倚靠在床上,过了好一会这才慢悠悠外加小心翼翼的下床。
简单整理了一番,披上暖衣,少年来到院子里看着天空飘落的稀稀疏疏细雪。
“北妃。”
一听到这熟悉的大嗓门,卫令就垮着一张脸来到前院,这家伙声音老大了,跟练了狮吼功一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已耳朵不好使呢。
“北妃还请。。。。。”
“行了,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卫令打断了她的话,挥手让她该干嘛干嘛去。
厉涂尴尬的一笑,旋即转身朝府外走去。
前往军营的路上,古凝与师莜佩并肩而行。
“先生可觉得有何处不妥?”
“并无不妥,异族向来缺粮,殿下想断其粮草,冬日马蹄容易打滑,不过殿下早早就将我军在满是泥泞的道路上训练,让我军适应此等环境,当真是未雨绸缪,佩佩服。”师莜佩夸赞道。
“不过属下倒是有个提议,殿下可听后思之再用。”
“哦?”古凝来了兴致。
“军师且细细道来。”
只见师莜佩胸有成竹的拿起酒葫芦喝了口,这才道。
“异族大军向来是军队先行,粮草起后,并且应当还是不同部族押送,并非一心,若我军与先锋军碰面,假意不敌退走,敌军必定轻敌冒进,而殿下所训练的夜鹰飞骑乃是精锐中的精锐,敌军不可能追得上。”
“如此,异族前军与后军必定拉开很大的距离,到时殿下前可歼灭先锋军,后可直扰后方,战场主动权将牢牢握在殿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