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直到上了马车,谢槿宁也没再见到阿芙。
谢濯清带着怒意,将她摔进了马车中。
是他那辆宽大奢华的马车,里面铺满了软垫,谢槿宁并没摔疼,她赶忙爬坐起来,看到谢濯清撩开帘子弯腰进来,扯住了谢濯清的衣袍。
“阿芙人呢,你把阿芙带去哪儿了?”
谢濯清就着她扑上来的动作,搂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带入自已怀里。
她话语中的紧张仿佛一根根刺,狠狠的扎着他的心。
眸色越发阴沉,捞起她的腰,带着她整个人与自已对视。
带着薄茧的指尖落到了她的唇上,他往前凑了凑,唇距离她仅有一指。
亲密又暧昧。
“阿芙的事,我们事后再议。”
“现在,是不是该聊聊我们之间的问题。”
他坐得板正,谢槿宁跪在他腿上,腰身被迫贴着他,微微反弓着。
这样的姿势让她不舒服极了,她想逃,腰上的手却越箍越紧。
“我离家之前不是和我说,不会逃的,说会乖乖在家等我回来娶你的。”
“宁宁跑什么?那小畜生又是怎么来的?”
见谢槿宁始终沉默,他语音微微向上,哼了一声。
“嗯?宁宁为什么不说话。”
谢槿宁看着他,咬着自已的下唇。
他要她说什么?说自已不想和他在一起,说若阿芙是小畜生,那他就是老畜生?
他低笑了声,向前一步,贴上了谢槿宁的双唇,将她的下唇从她的牙齿中解放出来,换成他的。
随后又低声含糊的说着。
“宁宁怕是不知道,你我早就是签了婚书,过了明面的夫妻关系,又有夫妻之实,若我不签和离书,宁宁这辈子都跑不掉。”
“傅言望也好,谁来都不做数。”
“宁宁这辈子都是我的妻子。”
她睁大眼看着谢濯清,不理解他又在说什么。
下一秒,就见谢濯清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份金色的布卷,慢慢的在她眼前摊开。
瞧见那上面绣着的腾飞的凤凰,谢槿宁心下一阵咯噔,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呼吸都窒住了,慌张的从他手上接过那封婚书,使劲的睁着眼睛,将上面的每一个字都看清。
男女双方那里,清晰的落下了他二人的名字。
有些歪扭的“谢槿宁”正好落到那端正的“谢濯清”旁。
上面还盖了官府的官印,是半分做不得假的。
她声音抖得厉害,双手颤抖的捧着那精致的婚书。
“这是假的,我没签过。”
她执拗的开口,声音却越发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