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补了句:“我很喜欢。”
他将那金色的丝绸婚书卷了起来,抱着谢槿宁,将其放进了装着谢槿宁所有东西的小箱子里,难掩愉悦的亲吻着谢槿宁的唇。
“我很欣喜,宁宁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妻了。”
“生同衾死同穴,再也不能离开我半分。”
又去轻轻的抚摸着谢槿宁平坦微凸的小腹。
眷恋的在上面停留着。
“若是这儿有我们的孩子便好了。”
谢槿宁此时昏昏沉沉的脑袋,想不明白谢濯清的话中之意,索性不去想,顺从的将手攀上谢濯清的肩,闭上眼享受着这片刻的欢愉。
第二日谢槿宁接近午时才醒过来,谢濯清一如既往的不见了身影。
床幔被掀开了个缝隙,她忍着酸软的身子坐了起来,从那缝隙中钻了出来。
掌心揉着自已宿醉以后的脑袋,一面回想自已昨夜醉后发生的事情。
却好像断片一般,什么也想不起来。
只记得朦朦胧胧间,谢濯清好像问她,和郡主商量的什么时候离开。
她怎么回答的,谢濯清是什么反应,后面又发生了什么,她都想不起来了。
她心中一紧,呼吸微窒。
自已不会将一切都交代出来了吧。
应该不会,若是自已交代出来了,谢濯清定然不会反应如此平淡,指不定她现在又被锁到了床上。
谢槿宁心有余悸的安慰着自已,手落到了自已的小腹上。
那留着无数荒乱的吻痕,看得谢槿宁脸上一热。
他们昨晚又做了多少次?
她又得喝避子汤了。
谢槿宁认命一般,披上了自已的衣服,小心翼翼的回了自已的院子,偷偷的熬了一碗避子汤,蹲在小厨房里。
正准备一如既往的闭着眼将那避子汤往下咽时,突然觉得自已有些反胃。
这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
等谢槿宁反应过来时,好像已经适应了那股苦味一般,没有半分反胃的感觉。
她忍不住的叹着气。
果然是醉酒误人啊,醉一次酒,都让她对这药犯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