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疤子他们汇合,见识了他们佣兵团在果敢建立的基地…当然明目张胆是不敢的,这个基地是个仓储公司,表面做着物流的买卖,私底下却是借着这个渠道向国内走私货物,枪,手机,电脑,有的时候还帮人偷渡。
在果敢整理了两天,疤子真的遵照承诺把我们送回国。
“有两条路线,一条是通过旅行团,飞新加坡,然后从台湾回国,虽然时间用的长一点,但胜在安全;另一条路线,从云南边境,我们有几条固定的偷渡路线,都是没有人把守的地方,只不过路有些难走,但胜在回国速度快。”
疤子的话一说完,我们就呆逼了,拿我们之前偷渡出国,冒死闯人家边境线的是为的啥?难怪在偷渡的时候没见着他们四个,合着是有人家自己的路线。
我跟泰山和高小波对视了一眼,果断选了从云南偷渡回去,不说危险不危险,省不省时间,就单说能让我们知道一条偷渡路线,就值回票价了。
疤子似乎早就猜到了我们的选择,嘿嘿一笑,也没多说什么,而我心里则是承了他这个人情,要知道,在边界线上,一条偷渡路线,就是一条命啊,更何况是这种连把守都没有的地方,疤子愿意把这东西送给我们,足矣证明他是多有诚心交我们这些朋友。
两天后,疤子亲自带队把我们送到了迈扎央边界,运气还算不错,没有遇到将军的人。
“我只能送你到这里,前面是国境的界碑,千万小心,这一带不太平,贩毒运毒的人可不在少数。”疤子指着前面一个只能容纳两人并肩行走的小路,
“那就多谢了。”我跟疤子握了握手,这几天在果敢呆着,我倒是没少跟他接触,甚至一度兴起跟他合作走私的念头。
“以后国内有什么需要,你尽管支会一声,我疤子别的不说,就是够义气。”
说完,疤子就上车离去,我们则是小心翼翼的朝着那条路走。
可是,刚遥遥的看见*的国界碑,泰山就把我们给拦在了路上,“不太对劲,有人过来了,大家躲起来。”
说完,泰山就拉着我们进来旁边的树丛,这里的树丛茂密,人钻进去丝毫不显眼。
就在这时候,从缅甸方向走过来一批人,带头的几人,是身穿灰色丛林迷彩的高个汉子,后面跟着两个年轻人,背上各自背着一个竹筐,走路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四处查看。
“碰上运毒的了。”高小波冷哼了一声,就好似是遇到了多埋汰的事情一样。
我虽然听过边界线上这些事儿,但却从来没见过,新鲜感促使下,伸着脖子就看了起来。
带头这人一手搂着一个人,这两个身背箩筐的年轻人就被他搂在了胳膊下面。
“两位兄弟,这一趟过去,我给你们每人两万块钱,够你们一家在山里吃喝一年了,希望你们能马到成功。”说完,这两个年轻人还激动的点了点头。
时间不长,身后那些人就倒满了酒,两个身背箩筐的年轻人满脸担忧的端起来喝了下去。
这两个人,身穿苗族传统服饰,背后的箩筐也带有苗人特有的风格。
“不用看那么仔细,这两个人只不过是被人送出来的棋子而已。”高小波再一次冷哼了一声,“真可怜,为了那么一点运毒的钱,就被人当了炮灰了。”
我听着高小波的话,然后仔细朝着他们背后的箩筐看了一眼,满满当当的,如果按照毒品的分量来说,这两筐可值不少钱呢,就这么当成炮灰了?
“用这么多毒当炮灰,他们还真是下本钱啊。”
“这算什么,扔这两筐送给边境缉毒队,回头他们就能弄两卡车过去,这帮子贩毒的,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泰山也跟着高小波的话说了起来。
果然,那两个身背箩筐的苗族男子一走,那个带头的高个就扭头看向了旁边一人。
“兄弟,这次我可是给你准备了双重的保障,要是这次你还是送不过去,那就别怪当哥哥的我不讲情面了。”高个一眯眼睛,就是一声冷哼。
被他称作兄弟的那人,顿时就是一个寒颤,“团长,第一重保障是这两个炮灰,那第二重保障,又是什么啊?”
高个不耐的看了他一眼,“等你到了云南,在龙云镇外面,我安排了帆布汽车接你,而且我也派了小弟去给边境缉毒大队送了密信,说是有一个帆布汽车会在龙云镇接货,到时候,我会安排一辆空车闯他们的封锁,按照缉毒大队的习惯,他们一定会认为那辆空车就是运毒车,死死地跟上去咬住,你就趁这个机会,带着你的货溜进内地。”
听了这人的话,我身上冒出了一身冷汗,就这么简单的计划,他竟然跟那人说成了天衣无缝,这不明摆着送他去鬼门关吗?
“你也别这么不淡定,这帮子造毒的都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主,反正毒品的造价低得很,能闯过去一个是一个,但凡能过去一个,就够他们吃喝半年了。”
可不是嘛,高小波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为什么毒品能在内地卖的那么贵,原来这玩意的价格是跟闯关的成功率挂钩了。
时间不长,这帮人就离开了,我们跨步从树丛里出来,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众人一路小跑就追上了前面运毒的两个云南小哥,而这两个云南小哥,也正躲在前面边境线附近的草丛里。
“别动!”泰山拦住了我们,蹲在了距离边境线不远的地方,“刚才那个高个子那么谨慎,显然是知道了有人盯着他们,不出意外,这两个小哥就要折在这里了。”
这时候,天上打起了滚滚的响雷,天色也逐渐按了下来,时间不长,头顶就落下了瓢泼大雨,而就在这时候,前面那两个苗族小哥动了,显然他们刚才蹲在那是在等天气的变化,毕竟没有什么天气,比雨天更适合偷渡了。
“叶枫老弟,仔细听他们走路的声音。”泰山一拉我。
我竖起耳朵来,在大雨的声音中,似乎夹杂着‘吧嗒’‘吧嗒’的清脆响声。
“这是缉毒队惯用的伎俩,在路上铺满干柴枝,走路的时候就会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这样就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从这穿越的人了。”泰山笑了笑给我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