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喝?
“……孙将军还是太……”
端木徳淑站起来:“皇上,妾身身体不适……”
“娘娘是不是觉得微臣和皇上说的太过枯燥。”他的声音非常平静,甚至缓慢的过于没有用心。
端木徳淑抬头看向他,对很枯燥,怎么了!
徐知乎盯着她挑衅的眼睛,这点东西都听不下去,那你头疼睡不着是想知道什么!雷冥九死没有死吗!
端木徳淑的声音亦很贤淑:“徐相说笑,军中的事不是本宫听了便能立即消化的,本宫还是不要打扰皇上和相爷谈论国事了。”
“那也未必,也许娘娘听完,便觉得此战可战了。”
端木徳淑闻言看向他。
徐知乎冷静如初的站在那里,目光不掺杂任何杂念。但端木徳淑就是觉得他咄咄逼人。
宗之毅开口道:“忘了你不能久坐,戏珠扶你们主子下去休息。”
“是皇上。”说完恭敬的向皇上和相爷告辞。
徐知乎垂着头看着眼角的衣裙慢慢消失,心里莫名一直烦躁。
宗之毅叹口气:“哎,朕若亲征,最担心的还是她。”
她可未必担心你。
“朕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可皮了,说句让你笑话的话,朕对她到底是不一样的。”
徐知乎当没听见,不一样又怎样,谁又是一样的,你好在当初先帝的那道圣旨,那道圣旨若放在先在的他看,他未必放在眼里,所以没有什么不一样!
“你呀还给朕出了一个大难题,你年纪也不小了,差不多也该为徐家下一代考虑了,朕还等着跟你做亲家呢。”
徐知乎神色淡淡,不在这个问题上费心。
宗之毅对徐知乎就一个感觉,谈话没劲,什么事都调不起对方的兴致,近身是想都不要想了。
……
品易急忙迎上来,下一刻,瞬间看向戏珠。
戏珠也不知道,娘娘从上书房出来脸色便不好,现在更糟了。
品易立即替了戏珠的主位,忙前忙后的伺候着。
端木徳淑有种不好预感,徐知乎就是在针对她,他若是只是看不起自己也就罢了,就怕因为自己也迁怒了徐家大小姐的事:“徐夫人可有说什么时候进宫。”
“回娘娘,还没有消息。”
端木徳淑想着心事,越来越烦,若不是宫里不方便,她非问问徐知乎能不能一次把所有事情解决了!
端木徳淑想起自己做的事落在别人手里被当软刀子磨的把柄,气的将果盘霹雳啪啦的扔在地上,单纯的烦躁!
品易、戏珠立即禁声,这是又开始了……
娘娘孕后脾气不好是没有缘由的,就是脾气不好。
燥热渐渐消散,晚风带了一丝凉意,端木徳淑觉得心神终于能放松一二,躺在清凉小筑上的凉亭上听甜甜唱曲。
唱的也不是什么清凉有爱的曲子。
“……兵临城下六军不发,岂知再见已是生死无话,当时缠过红线千匝……”
赞清来报,听了一耳朵,觉得这个人还没有死,多是皇后娘娘的功劳:“娘娘,皇后让奴才请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