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人死了,不可弥补。
“你告诉我,想怎么处理这件事,交给我,我会派人去处理。”
“我也不知道。”鱼晚棠道,“我想告诉姨娘,但是如果我找个托词,明确告诉她真相,又怕她会提前躲开……”
这件事,处理不好,很容易好心办坏事。
“既然你没有主意,那就听我的。”
鱼晚棠抬眸看向霍时渊。
水眸潋滟,看得霍时渊口干舌燥。
他喉结微动,沉声道:“我派霜戈去找江蒙,探探他的口风,跟他说这件事。如果可以,把他带回京城。至于到了京城以后,就看他自己本事了。你也不要强求结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法。”
“那你为什么,非得让我嫁给你?”鱼晚棠忍不住道。
“因为我们两情相悦。”
“谁跟你两情相悦?”鱼晚棠脸红成一片。
“你。”霍时渊斩钉截铁。
鱼晚棠不理他。
她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
“江蒙既然告病辞官,那皇上多半不会勉强他。”
带兵打仗这件事,容不得任何不情愿和分心。
不管江蒙告病是真是假,这一战,皇上应该都会另谋主帅。
“不会。”霍时渊口气笃定。
“那会派谁呢?”鱼晚棠忧心忡忡,“也不知道太厉害的人,会不会给顾里带来压力。”
霍时渊听她提起顾里,像打翻醋坛子,心里醋意翻涌。
“你还关心他。”
“我怎么不能关心他了?他给我们帮了那么大的忙,我们还没有还他人情。”
鱼晚棠自然听出霍时渊是吃醋。
但是这种不讲道理,乱吃飞醋的毛病,她不惯着。
霍时渊:“你以为,这人情淮阳王府没还吗?若是没还,他原本两手空空,一穷二白,现在凭什么在南蛮混得风生水起,把他们那狗皇帝打得受不了,要千里迢迢,求救中原?”
鱼晚棠惊讶。
原来,是淮阳王府在默默的支持顾里?
她就说,顾里那般闲云野鹤,没有正形的人,怎么忽然就拉起队伍开始干了,好像什么都不需要准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