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晚棠对乐娇娇并没有什么恶意。
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谁不想过得更好?
只要她没有害人,那谁也说不出什么。
“乐娇娇伤得很重?”鱼晚棠问,“找安大夫,是去救她?还是受伤的还有其他人?”
“你管得倒是挺宽。”顾里瞪她,但是还是实话实说。
侍卫们受伤自然不可避免,除此之外,就乐娇娇挡在了瑞王面前,被刺伤了胸部。
“死不了。”顾里懒洋洋地道,“离心脏还很远。不过么……”
“不过什么?”
“你猜乐娇娇,会跟瑞王说什么?”
鱼晚棠略一想,就能想象出那种场景。
即使是这种时候,乐娇娇也不会忘了给自己加分。
这个女人,骨子里就带着一股韧性和狠劲儿。
乐娇娇躺在瑞王怀中,眼角含泪,将落未落,气息微弱。
她还努力伸手握住瑞王的手,“王爷,奴怕是再也没有福气伺候您了。您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屋里燥热的时候也不要贪凉……”
试想在她命悬一线的时候,眼里心里还只有瑞王,瑞王如何能让她出事?
所以,极少开口求人的瑞王,才让人风尘仆仆地来请安大夫去。
“原来是这么回事。”鱼晚棠是真心佩服乐娇娇。
乐娇娇就像前世家破人亡后的自己,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手段。
“但是,你怎么会知道?”鱼晚棠又看向顾里。
顾里描述得,就像他在现场一样。
而且他得到消息的速度,确实很快。
顾里摸了摸鼻子道:“我说我去找瑞王下棋,你信吗?”
“下棋?”
鱼晚棠不信。
如果说顾里是刺客,她可能更容易相信。
这俩人也没有什么交情,下什么棋?
“怎么了?就是下棋。”
顾里才不会说,他完全是因为听说瑞王带鱼晚棠南下,才对他生出好奇之心,跑去看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