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是,都是误会,我没有……”她连忙解释道。
“他勉强你了?”
“不是。”鱼晚棠有嘴说不清,只能看向霍时渊,“世子,要不您先走吧,我要和大哥解释一下今天的事情。”
“解释吧,我又不会堵住你的嘴。”霍时渊往椅子上一坐,完全没有要走的样子。
鱼景深在他对面隔着小几坐下,也是今日势必要个说法的模样。
鱼晚棠脑瓜子嗡嗡地疼。
要说错,肯定是霍时渊错了。
但是霍时渊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这些规矩。
他看上的,就要据为己有。
这俩人,能不能有一个听她的?
要不她走?
她往哪里走……
要是月华在这里就好了,估计还能帮忙劝劝霍时渊。
鱼晚棠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把今日的事情说了。
不过,她在鱼景深面前,说辞有些不一样。
比如,她没说自己误以为霍时渊要被算计,就闯了外院,而说因为担心二哥才会出来……
霍时渊听着,不时哼哼,不过好在他并没有直接戳破。
鱼晚棠自我安慰,行,这就可以了。
“世子今日帮我解了围,说带我找二哥去,又帮书局撑腰,以后应该不会有人再觊觎书局。”
鱼景深道:“书局我已经给了瑞王两成。”
他要找瑞王撑腰。
瑞王虽然体弱,与世无争,但是他到底是皇子,是亲王。
“那个病秧子护不住你。”霍时渊道,“这块肉,太大了。”
现在只是开始,以后东林书局会赚更多的钱。
当钱足够多,就会引来豺狼觊觎。
“那也是鱼家的事情,不劳世子费心。”鱼景深冷冷地道,“世子多次深夜闯入舍妹闺房,可知这世上还有礼义廉耻?”
这话说得极重,鱼晚棠都担心霍时渊会翻脸。
但是霍时渊并没有。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霍时渊摸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看向他。
说起来,他们都做了相同的事情——
看上了对方的妹妹并且追求了。
要说区别,就是自己比他坦荡许多,不像他,弄得偷偷摸摸,还自我感觉良好。
怎么,他就不是“偷”了?
自己可比他坦荡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