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怎么可能杀人?
“一定是有人诬陷二哥的!”鱼晚棠喊得破了音儿,“大哥,是不是因为二哥不合群,得罪了人,所以被人栽赃陷害?二哥绝对不可能杀人的。”
她心里还有个可怕的想法——该不会是二哥和人打架,失手把人打死了吧。
倘若真那样,二哥也会获罪,他一辈子都毁了。
无论如何,鱼晚棠绝不相信,二哥会蓄意杀人。
鱼景深握住她肩膀,沉声道:“棠棠,你要冷静。我之所以告诉你,是要你跟我一起瞒住娘。”
梁氏的身体,已经经不起打击。
稍有不慎,他们就没有娘了。
“好,我知道。”鱼晚棠深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事已至此,唯有面对。
“大哥,你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鱼景深把自己打听到的事情告诉了她。
原来,昨晚鱼景行确实是跟同僚喝酒去了。
喝酒过程中,他和荣郡王府上的二公子高进发生了争执,如果不是旁边有人拉着,恐怕两人已经动手。
高进向来脾气急,心眼也小,觉得众人偏袒鱼景行,拉偏架,气得中途离席。
鱼景行巴不得他赶紧走。
酒过三巡,鱼景行有尿意,便出去解手。
尽管喝得有点头晕,他还是没忘记自己的宝贝火铳。
实际上,这几日,他一直都显摆他的火铳。
众人还打趣他几句,说他晚上该不会还搂着火铳睡觉吧,小心走火。
这个走火,可是要命的。
鱼景行在众人的喧闹声中走出去。
过了一会儿,众人听到外面几声巨响,慌忙出去看,就看到原本已经离开的高进倒在血泊之中,看伤口,分明是火器所伤。
火铳就在他身旁,铳管,还是热的,分明就是鱼景行这些日子炫耀的那支。
大家自然想到了鱼景行,一边担心他酒后继续伤人,一边找寻他。
最后,倒在茅厕外面的鱼景行被人发现,已经完全醉得不省人事。
所以,杀人凶手这名头,就这样顺理成章地落到了鱼景行头上。
而鱼景深托了多方关系打听,才听说在狱中的鱼景行,醉到现在都还没清醒。
鱼景深想掐死这个弟弟!
“大哥,这不对。”鱼晚棠道,“二哥向来喝酒有分寸,而且得喝多少,才会现在还不醒?”
她怀疑,二哥是被人暗算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