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晚棠怀疑他还是猜测到了什么。
但是她咬紧牙关,没有再说。
说到这里,足够了。
“回去睡觉。”鱼景深道,“他不敢乱来。”
正如鱼晚棠所说,有所求的人,就有软肋。
霍时渊要真是纨绔的滚刀肉,反而拿他没办法。
但是他野心勃勃,故意示弱,那怕的应该是他。
现在要提防他杀人灭口。
“大哥也帮我打听着古家那边的动静,”鱼晚棠眼神转冷,“之前害过我们全家的人,绝不能放过。”
“霍时渊既然已经去提亲,那就先看看,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鱼景深也很想了解一下,妹妹口中的疯子,能疯到什么程度。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大哥,”鱼晚棠又想起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我梦见你和他结仇,毁了他的容貌。大哥,无论之后你和他发生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感受到她的不安,鱼景深点头:“好。棠棠,不要思虑过重,你担心的那些事情,都还没有发生。李晟那边,我也找人接近他,尽量把他手中父亲的手稿拿回来。”
另外,如果李晟焦头烂额,也就没有心思害人。
兄妹俩谈到深夜才各自回去睡下。
然而对于有些人来说,下半夜才是一天的开始。
霜戈和月华在廊下说话,等着霍时渊回府。
月华坐在栏杆上嗑瓜子,“受了那么重的伤,才好几日,又出去灌猫尿,也不怕喝死他。”
霜戈道:“你能不能说句好听的?还大师姐呢!”
“正因为我是大师姐,才要骂他呢!”月华把瓜子皮吐到脚下,“老霜啊,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好人,怎么也跟着他胡闹起来?”
霜戈心虚,闷声不说话。
“……你说说,看上人家姑娘,惦记上你就好好追求,上门逼亲?啧啧,哪儿来的脸?我都不好意思说我认识他。”
霜戈讷讷:“这事,确实有点不厚道。可是世子这么多年,也统共就看上这么一个姑娘,咱们就随他吧。”
虽然吧,他去干这事,也觉得老脸通红。
嗐,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欺男霸女,不做纨绔做恶霸了啊。
真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