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将岛上讯息禀报于太子?”
“是。”
“那又是不是你在岛上喂了叫师律的人吃了毒药?”
“不是。”
“当初你是不是想杀了他?”
“是。”
“那是不是你杀了他?”
“不,不是。”
“假意瞒过太子殿下,却瞒不过我这双眼睛。先给她五十鞭。让她长长记性,记住是每个时辰五十鞭。”
“是,大……。”
“咳。”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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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始亮,桓海侯府内。
一夜未睡的于冕眼睛已熬的通红,郑大监虽心疼义女,但终究岁月已不饶人,榻上眯了不过一个时辰,又复起来。
“叔父,既已到了上朝时间,您便准备入宫去吧。”已冷静下来的于冕在旁催促道。
“贤侄,老夫此刻心中比你更急,可老夫乃是外封的侯爵,除非太子宣见,不然并无入朝之资。”
“叔父,难道便因为这些条框便置三三于不顾”
“景瞻你莫急,我已派家将托人入朝中打探了,你再等等。”
“都什么时候了,还派人去打听?”一声怒吼声传来。那声音几乎要将屋梁震裂。
宣富阳侯李景芳入宫觐见。。
便在怒吼声之后,一道尖细的嗓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