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颂眼底微微泛起波澜。
这一年里,多少个夜晚,最亲密的事该做的也都做了,她从不抗拒他,却也不见多少热情,永远一副清冷温淡的样子。
就连今晚在酒会上笑的都比在家开心。
现在这委屈又是从哪里来的?
好像他欺负了她一样。
思及此,男人眼里的笑意一点点凝成冷霜,扣紧怀里的腰肢,言语讥诮嘲弄,“夏恩浅,这么在意我讨不讨厌你,是怕我腻了会跟你离婚?商太太还没坐稳,才一年就混到人财两空,所以迫不及待的就想给自己找下家了?今晚在宴会上,是不是捡到不少备胎?”
夏恩浅,“……”
她瞪了瞪发红的眼睛。
果然是噩梦!
他就不应该张嘴才对。
夏恩浅捧着那张令人心动的俊脸,怒气升腾,突然又爱又恨的凑近,堵住了他的唇,报复似的狠狠蹂躏。
商颂,“……”
脑子真烧坏了?
夏恩浅趁他怔愣的瞬间舌尖主动探了进去,积蓄已久的渴望,仿佛在这一刻爆发。
吻了就再难分开。
反正是做梦,就让她放肆一回好了。
但平日里大多都是被他强吻。
她第一次这么主动,吻技显然不够看。
双手圈着男人的后颈,她胡乱的舔舐描摹他的唇形,疯狂地探入他口腔肆意搅动。
身体也像牛皮糖一样贴紧,架势凶猛,颇有种霸王硬上弓的味道。
商颂眼神晦暗起来,甚至隐隐有怒意跳动,捏着她的双肩将人扯开。
低头隔着几厘米的距离,他阴冷地盯着她,嗓音喑哑,“夏恩浅,你在勾-引我,嗯?”
他还从不知道,她脑子不清醒的时候能有这么放-荡。
难不成平时工作应酬喝多了就是这幅到处勾-引人的样子?
夏恩浅脸一红。
这个梦真实的让她涌出了羞耻感。
她闭了闭眼,呼吸急促,唇角却上扬了起来。
她贴近他耳畔,湿湿软软地舔过,声音柔的不行,“你不想要?”
商颂,“……”
他一口气哽在胸口,极度不舒服。
他真的一点不怀疑这女人会拉着他在这……
女人此时像猫一样的眯着眼睛,白皙的脸上泛起晕红,破碎可怜的清纯五官渲染出妖娆魅惑,实在比平日里要勾人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