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良愣在了原地,寻思着这几天在军营中可曾遇见什么形迹可疑之人,如果说是有人下毒,那么为什么要用这并不致命的毒药呢,而且只是毒倒了几个无足轻重得士兵,这下毒之人到底是何用意呢?
宋士铭随着游方去营帐拿药方,而云良在思忖间在军营之中慢慢得踱步,正巧撞见急匆匆跑过来得杨小葳。
“怎么样了,是疫症么?”杨小葳问道。
“不是,方才游方大夫已经诊断过了,是中毒。”云良担心得说道。
“中毒?你的军营里难道混进了歹人,这里不是戒备森严么。”杨小葳问道。
“我已经派人去查了,我还想问你,你怎么不在营帐中休息?”云良关切的问道。
“我已经没事儿了,那那些士兵现在怎么样了?。”杨小葳回答道。
“游大夫已经去开药了,说这些中毒得士兵没有性命之忧,就是会高烧几天。”
“那就好,我等下去游方那边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说完杨小葳就朝着游方的营帐走去。
云良觉得中毒这件事儿很是蹊跷,现在自己应该是去找军师商量下为好,其实云良首先怀疑的人就是游方,因为他早就知道游方跟敌国的王爷长的相像,还不能完全的确定身份的无疑,但是现在看老却又好像是没什么嫌疑。
云良寻思着走到了军师的营帐外,挑帘进去,见军师正在书案前端坐。
云良走上前去问道:“士兵中毒得事儿您知道了么?”
军师放下手中的兵书,说道:“刚才已经有人来报了。”
“那军师有什么看法呢?”云良本就是没什么头绪,也只好向军师请教,在这军营之中云良最信的过,最佩服的人莫过于军师。
“我已经差人去查了这两天那几个士兵吃过的食物,但回报说都是与别人无异的。”军师皱着眉头说道。
“我正在想,为什么这下毒之人并不下什么剧毒,而只是让这些士兵发烧几天,到底是何用意。”
“也许这下毒之人只是想给某人一个警示,并不想伤害哦我大军的气势。”军师突然有了另外的一个想法。
“军中从未出现过此等事情,最近到军中来的就两个人,游方和杨小葳,你说他们两的嫌疑谁的更大呢?”云良虽然不愿意提到此事,但又不得不从这两个人得身上问起,其实在云良的心中早已认为杨小葳性格单纯是不会有问题的,倒是那游方摸不清底细。
“恐怕将军的心中也早有定论了吧,老夫也是认为那游方来历不明,可是早前我已经派人查过了,这个游方并无可怀疑之处。”军师说道。
“那就再查吧,这个游方会暂时留在军中,方便我们试探,不能让他再入城中。至于下毒之事我们是不是可以葱着毒药的种类查起。”云良突然灵光一闪。
“恩,老夫也正是这个意思,方才已经差人去宋大夫之处探听这毒药为何物。”军师早已先行一步。
“还是军师想到底周到些,那我先去游方那探探口风。”云良说完走出了营帐,虽说是想去游方出试探,但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以游方的性格,说话滴水不漏,到底要怎样才能在不被察觉的情况下试探呢。
不自不觉云良已经来到了游方的帐前,云良深吸了一口气,直接进长,看见杨小葳也在帐内,闻到:“游大夫是否已将药方给了宋大夫?”
游方不抬眼的答道:“我已经给他了,只要是一会儿熬好给士兵们服下就无大碍了。”
“宋大夫随我征战多年,见过的奇难杂症也不少,但是这等的毒药却未曾知晓,还是多亏了有游大夫在这儿啊。”云良奉承道。
“游某是用毒世家,别的不敢说,要是说到这用毒,我还是要略强于一般的大夫的。”游方对于用毒这件事儿根本就用不着谦虚。
“我前来是想问这些士兵所中之毒为何物,为何如此的奇特,以前从未听说过。”云良故意的摆出一副好学的样子。
“这是来自西域的一种花的花粉,在中原甚至少见,所以将军没听说过也不足为怪。”
“那既然是来自西域的毒药,是不是说这下毒之人应该和西域应该有着某些关系呢?”云良追问道。
“按说是这样的,因为这种花粉到底保存时间比较短,如果不是西域之人,恐怕很难将这花粉制成毒药带到这里的。”游方解释着。
“多谢游大夫提点了,我会差人重点去查跟西域有关的人。”说这云良转身走出了营帐,不管这件事情和游方有没有关系,但现在自己有了个新的方向总比无头苍蝇乱撞的好。
云良又来到了几个士兵单独得营帐之中,见宋士铭已经将熬好的药纷纷的喂给生病的士兵。等到宋士铭喂完了药,云良才把宋士铭叫道了身边,小声的问道:“游方有没有跟你说过这毒药的来历。”
宋士铭小声的答道:“游大夫倒是没有跟我说过,不过我从医以来从未见过这种毒药,所以开始的时候才会以为是疫症。”
“刚才我去游方处打听了,他说这毒药是来自西域的,你可曾有对西域的毒药比较了解的朋友,或许可以从中打探一下。”云良嘱咐到。
“我倒是有个师弟,甚至喜欢研究西域的物件,等下我飞鸽传书,把这里的情形说与他,看看能不能有所线索。”
云良拍了拍宋士铭的肩膀,又看了看刚刚服下药已经稍有气色的士兵,转身出去准备找安中道了解下军营中的情况。
安中道正在带领着士兵们在教场上操练,见云良前来,急忙跑了过来。
“将军,士兵们中毒的事儿我已经都听说了。”
“你的消息倒是挺快的,那你见没见过有士兵对西域的事情比较了解的。”云良悄声问道。
“着我倒是未曾留意过,要不我现在去士兵中间问问。”说这就要去叫场上喊话,云良急忙的拉住了他,心想这安中道真是太过鲁莽了,就这样去问哪里还会有人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