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算是把婚约的问题解决了,越容因也能放心的离开。
白仁看着少女离开的笑容更加灿烂,步伐也更加轻快了,他的脸色铁青无比,直视着目视着少女离开,他忽而觉得心上有些东西也随之抽离。
见儿子还凝视着少女,白夫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娘亲就告诉你了有些女子是要真正娶做正室的,好好对待人家,而且有些不知廉耻的女子,做个通房都是抬举她了。"
白夫人这话意有所指,很显然指向站在门口处的某个少女。
白夫人摇了摇头恨铁不成钢的回了正院内,不愿再看自己的儿子。
眼看着越容因乘坐着马车离开竟然也不带自己,春柯焦急的站在原地却又被侍卫拦着不让走。
眼见着少女乘坐马车一溜烟儿的离开了,她看向不远处走来的白仁,神色上也带了点儿温婉讨好的笑意说着:"白哥哥,婚约的事情既然已经解决了,咱们以后也能毫无障碍的在一起了。"
白仁看着眼前的少女不像从前那样温婉,仿佛还透露点儿虚伪的假模假样,反而还不如刚才岳莺儿透露出的几分爽快看的舒坦。
白仁摇了摇头,冷淡说道:"虽然母亲答应我与岳莺儿取消婚约,可我却不能娶你做正室。"
春柯脸上的笑意消失,随即冷着脸反问着,神情有些激动:"为什么白哥哥和妹妹取消了婚约,反而不能娶我了呢,这不是一切阻碍都解决了吗,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身子都给你了,你怎么能不娶我呢?"
不说还好,一说夺取身子这个事儿,白仁心头唯一那点儿怜惜也彻底消灭了,她冷笑的反问:"你别以为那日我不知道,你在我的茶盏里下药了?"
见着心上人戳穿了自己,春柯的脸上也浮现起了冰冷讽刺的笑意:"你的身子自己控制不住怪谁呢,我只是给你下了一点儿催情的药,你便控制不住。"
听了春柯的话,总算露出了真面目,白仁绝情的说道:"既然你非要嫁我也可以,只能是入府做姨娘,别妄想做正室夫人。"
春柯眼见着男子这么绝情,可是她好像丝毫不害怕,反而有些耀武扬威的摸了摸肚子,慢慢的说道:"你当真不愿娶我入门做正头娘子?可我的腹中早就有了你的孩子。"
白仁的眸底闪过一丝微光,有些犹豫。
要知道他如今年轻气盛如何不愁未来没有子嗣,有孩子不过是早晚的问题,不过到底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白仁还是留了点儿善心,看着她再次重复:"若是你愿意入府做妾室,我可安排你入府。"
见他对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了,不过是看在自己怀了孩子的份上才愿意收留她,春柯满心委屈。
春柯摸着肚子退后了两步,说道:"谁要做这姨娘,我和我娘一辈子自然受够了姨娘二字。你若是不娶我,我就带着孩子跳湖,或者亲手打了你儿子。"
孩子还不知男女,她就想着这般威胁自己,实在是太过可笑了。
白仁摇了摇头,看样子她还是不了解他,他既然不在乎与白府的婚约,自然也不会太过于重视一个还没出世的孩子。
他生性冷清冷性,唯一在乎的只有自己罢了。
他转身,毫无留恋的离去。
见男子这么绝情,春柯也彻底傻了眼,按她娘亲说过的话,男子自然在乎自己的子嗣,若是她有喜了,白府必然会从了她的想法。
怎么如今看来情况好像不太对劲呢,她一时之间没法做出反应,捂着肚子呆呆的站在原地。
因为刚才得了夫人的吩咐,若是此女完事儿还不走,必须把她轰出去才行,于是侍卫毫不客气的推搡着春柯,就要让她离去。
少女身形单薄,如何能抵抗的住侍卫的推搡,眼见着就要被推出去,她喊道:"我怀了你们家公子的骨肉,你们怎么敢这样对我!"
白仁转身就回了府内不再管她,见连公子都不再管此人,说的必定是谎言,两个侍卫推搡着她,还掐了下少女的细腰,淫笑道:"姑娘你做什么美梦呢,我们家公子岂能是你这种人沾染的,你这种女子,嫁给我们这种莽夫还差不多!"
眼看着自己被嗤笑侮辱,春柯的脸上瞬间浮现起了被嘲讽的涨红,气鼓鼓的离去,顺带把掉在地上的婚约撕了才彻底放心。
如今前往白府的马车已经先一步离去,春柯只能自己走回去,路途颇远,她却还是被门口的侍卫拦着不让进。
这自然也是苏丽容提前交代好的,给女儿出出气。
今天吃了这么多的屈辱,春柯心里埋着一股气儿,哪怕是岳莺儿和白府解除婚约了,她还不能嫁给白府,眼见着一个个都对她这么绝情,她自然不能善罢甘休。
首先便是岳莺儿,如果她好好的去解除婚约,那么白表兄自然愿意娶她。
如今闹成了这个样子,白表兄迁怒于她不愿意娶她,这归根到底罪魁祸首还是岳莺儿捣鬼。
春柯心头浮现起了一股委屈之意,直奔着正院就找岳宇和自己的娘亲诉苦。
正院内,看见自己的娘子回来,岳宇也不敢太过于冒火,毕竟确实是自己毁了女儿婚约,害女儿跳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