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发生的事情,没那么容易揭过。
在临近傍晚的时候,公亥格伯提着一沓啤酒,路过街道的时候看到了坐在警戒线里的自己,通过和冢内直正的和谐交流,自己被准许回家。
但不能离开鄱口区。
冢内直正不知道的是,就算他不说这句话,简八也不会走,谁知道自己离开后,家人能够依靠谁?
因此,学业就暂时停止了下来。
对了,还有一件事需要说一下。
那就是欧尔麦特始终也没有出现在案发现场,而冢内直正仿佛也忘了指望对方教育自己的事情,这事都没提,就算是过去了。
也不知道欧尔麦特去忙什么了。
那个倒霉的邻居被警务部封锁了消息,一家三口人,和自己家一样的搭配,都是爸爸带儿子又带弟弟,估计也就是这个原因,让他们惨遭了毒手。
“唉。”
抬头看着月亮,简八长长的叹了口气。
罪恶感慢慢涌上心头。
说到底,简八也是个三观正确的人类。
他缓缓攥紧了拳头。
胸口的疤痕并没有因为身体的自愈力而进行修复,而是堂堂正正的印刻在上面,并不能不能治愈,而是简八放弃了治愈的机会。
这道疤痕,背负着自己失手的罪恶。
父亲去哄弟弟睡觉了,房屋的门口是日夜不息进行家庭保护的警务力量,这些人员都是冢内直正分配过来的,配置齐全,真枪实弹。
听说,是母亲特异从警务行动部队调出来的直辖下属,也是跟随了母亲一路的老部下,实力与忠诚都有保障。
当然,他们负责警戒外面。
内部就由自己进行守护。
拳头攥的越来越紧。
…
“事情难办啊。”
深夜,警务部行动队二科室的灯依然明亮。
冢内直正挥舞着手臂在白板上用黑笔涂涂画画着一些线索,看他的脸色,似乎进行的并不顺利。
稍远一些的位置上,依靠着办公桌的瘦弱版欧尔麦特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死柄木……有孩子了?”
半晌,冢内直正脸色难看的开口说道。
作为日本官方人员,冢内直正非常清楚“死柄木”这三个字在日本个性历史上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那是被日本首府进行篡改且永久封存的一段黑暗的过往。
“不可能。”
欧尔麦特斩钉折铁的进行否认。
作为这代肩负着与欧尔麦特为敌作为使命的男人,他非常清楚,拥有“死柄木”作为姓氏的那个男人到底恶劣到了哪种程度。
生孩子?
无稽之谈。
那个家伙早就不把自己当人看了。
但是,又说不通。